心里觉得根人说话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事情。
但是……
这是娘在教她,她得好好学。
可以厌烦跟人交流沟通,但是必须得会。
!
这是后娘说的。
宴轻舒走出家门,看向外面,瞧见一个眼生憨厚的中年男人,这人手大脚大,整个人都很拮据,身上的衣服洗的发白,袖子断了一截,手腕上还长了一层冻疮。
看见宴轻舒露出尴尬的笑。、
“是晏村长家里吗?”男人开口,瓮声瓮气的。
宴轻舒点头:“宴青他去带人开荒了。”
“开荒啊!”男人重复一声,想等着这位村长回来再说事儿。
然而他不是一个心思重的,在院子里小板凳上坐了一会儿。
宴轻舒让跟在小妹身边的丁安给他倒了一大碗茶水、。
热乎乎的茶水喝到嘴里,心里都暖融融的。
“那个,你知道宴村长手里还有小麦种子不?”
“嗯?”宴轻舒回头。
对这个话题,她稍稍有些感兴趣。
“我们村子年前种的冬小麦都给冻死了,说也奇怪,地下面长的东西,竟然也能冻死,今年的雪也太奇怪了。”
男人说着嘴巴开始不停。
说两句还喝口水。
“据说一些挨着山头的村子倒大霉了,山里那些大家伙下来,趁着人不注意,叼走了好些个孩子,造孽哦!”
也亏的现在一个人要生好几个孩子。
这样才能满足不断夭折的家庭的需要。
“挺艰难!”宴轻舒点头。
灾荒年,不闹些闻着伤心听着落泪的事情,那就不是灾荒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