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可能。
药是他亲眼看着她吃下去的。
他并未深思。
让人带着宴轻舒,送到京畿大营去。
如何送呢?
坐在轿子上的宴轻舒瞧见穿着一身厚实衣服的贫寒壮年人,轮流抬着她乘坐的轿子往京畿那边去。
至于雪地深厚,走在上面举步维艰,稍稍不深就会滑到。
走路的贫寒人也小心,前头还有人用腿把积雪趟开,确定这边能走,保证身后的人走路不会被绊倒,不会摔倒轿子里的人。
这生活,可真是让人辛酸。
当然宴轻舒也不会做出什么,我不做轿子,让辛苦的人休息休息的事儿。
这些人在这样的天气还出来抬轿子,若不是生活所迫,谁会风雨兼程、
这般,到了京畿营地,抬轿子的人穿着的衣服都被雪冻成僵硬的,但是安全把人送到这里,他们任务完成,回去会有不少赏银。
想到这个心里一阵火热。
有了银子就能多购置一些米粮,这样一来,家里老小日子就好过一些。
如果这样的活儿再多些就好了。
只可惜啊!
雪天出行的人太少。
宴轻舒站在营地外头,很快就有人走出来,把她给接进去。
看见她微微发红的脸,问道:“外头可真冷,宴娘子冻的脸蛋都红了。”
“……”她这红色不是冻的。
是那一针药剂。
不得不说,原来动情是这个样子的体验。
宴轻舒觉得自己体验这种奇怪的感觉,奇奇怪怪的,说身体不适吧,似乎也不影响什么,没有到神魂颠倒,脑子里只有那档子事儿的地步。
说没有问题吧,多多少少有点问题。
比如,专注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