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痛苦几乎让敌人的五官皱在了一起,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向了羽宫源真,却见对方的双手已经合拢在了一起,手上的最后一个印即刻完成:
火遁,磷火之术!
热浪让空气变得扭曲,橘红色的火焰呈现出大小不一的不同团块状,一边向前涌去,又各自拉出不同的尾焰,这招虽然是火焰,形态上却更像端起一盆水然后猛地泼洒出去的样子。
那个体术忍者,根本没有任何躲闪的空间,事实上他压根没有做出什么有效反应,就被扇形分布的磷火直接扑中,浓烈的火遁沾上了他的身体之后,就再也无法被扑灭了。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那些磷火再接触到了人体之后,燃烧烈度再次暴涨,仅仅二十秒中,敌人的惨叫就停了下来,他的四肢还在象征性的挣扎,但很快,他就变的如同被烧焦的木头一样,彻底的融入了火焰之中。
对于失去威胁的对象,羽宫源真再也不肯多看一眼,他将视线转向了不远处的最后一个敌人。
很明显,这个敌人原本是想冲过来帮助同伴的,然而同伴的惨叫与惨状让他生生止住了脚步。
在他看来,羽宫源真的看过来的眼神里既没有仇恨,也没有愤怒,无喜无悲,只有平静到近乎噬人的冷漠……这既不是看敌人的视线,也不是看朋友的视线,而是看待死物的视线。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在极短的时间内被逐一解决,仅剩的自己又成了对方的目标,他只是个下忍,再也承受不住这种令人窒息的心理压力,直接转身就跑。
然而……
没等他跑出多远,随着噗呲一声清响,一支苦无从身后刺穿了他的心脏。
这个忍者的年龄比羽宫源真还要小一些,只是……你不杀人,人就杀你。
“是……什么……秘术,刺……杀了队……长?”最后,这个忍者忍不住地开口问道。
很明显,队长的身死是他们厄运的开始,如果不是队长死的对战局毫无贡献,那他们最终绝不至于落到现在的境地。
“秘术?不,我使用的只是普通的忍……”羽宫源真顿了一下,稍作思考之后,他换了一种说法,“没有秘术,我使用的都是平平无奇的忍术。”
被水遁火遁激起的水蒸气彻底逐渐散去,羽宫源真那被打湿的头发贴在了额前,他身上的衣服也几乎湿透……这场战斗消耗的时间并不长,整体烈度也就那样,但还是让他的精神绷的死死的。
但无论如何,作战目标基本达成,羽宫源真深吸一口气,任由湿冷的空气浸润燥热中的肺部。
接下来,他还要去支援其他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