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一角里,小孔雀是?奴。您理解了吗,「?奴」与「性奴」谐音,令人忍俊不禁。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砂金有点雀跃,从沙发爬起。但这不是星的脚步声,她走路非常轻,只有钥匙插入锁孔时,才能意识到人回来了。在家也是,有时突然闪到某个地方,吓他一跳,像专门训练过如何抹除踪迹。
转动钥匙声也很粗暴,不像平时那样慢悠悠。她挂了不少装饰,开门时叮当作响。也不是卡芙卡,她走路时高跟鞋声很明显,如果不穿高跟鞋,只能说不愧是姐妹,声音都很轻,难以分辨。但这次与两人不同,脚步也重,不知道是谁,他想回房间躲着。
可惜太晚了,门被粗暴地拽开,几个男人冲进来,砂金瞪大眼睛,在恐惧中僵住。很快摸出手机,仓促的时间显然不够组织语句,他混乱地敲了几个字母,被压住的同时点击发送。
他想做什么呢?求救?警告她不要回来?又或者什么都没想,只是本能向唯一的救命稻草寻求慰藉。
你永远无法逃离深渊。
梦境与现实难以分辨,噩梦成真了。他会醒来吗?但面前的场景太过逼真,被摔在地上的疼痛也是真的。砂金像块破布被丢在地上,男人们按住他扒衣服,显然杀了他还不够,死前要好好凌辱一番。他见到了希望,又被当面打碎,重回地狱,绝望如潮水淹没他。
你永远无法逃离深渊。
“滚开!”
恐惧让他全身发冷,谁在乎呢?砂金骂骂咧咧,从他们那学到的恶毒的话尽数奉还,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不要...我不再是过去那样...我不要和除她以外的人...
此时此刻,这个想法远胜过求生,他少见地全力挣扎,在男人粗壮手臂上刻下几道崭新的血痕,直到腹部重重接了一拳才咳嗽着停下。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健壮了许多,以前不需要三个人才勉强按住。
你永远无法逃离深渊。
熟悉的剧痛传来,身体被重新开垦,作为改造的罪魁祸首,他们非常了解他,即使不情愿,抽插几次后,身体轻而易举陷入发情,后穴愉快地绞紧流水。快感电流般窜过脊椎,砂金身体发软,咬住嘴唇,拼命拒绝快乐的感觉。
“下面的嘴真饥渴啊,多久没被人上了?”
他还在死死瞪着他们,几乎能用目光杀人:“混蛋、去死!你们这群...”
性器粗暴地塞进嘴里,顶到深处抽插,龟头刮过舌面,将前端的液体尽数涂在上面。
“哈哈,小混账,嘴只用来口交就好了,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味道。”
你永远无法逃离深渊。
一瞬间,他有些怨念地想,为什么她不在身边?自己已经是她的所有物了,为什么她不来宣誓主权?
砂金很难过,他依旧没从她那得到一个吻,也没答谢过她,他很快要死了,以一个充满羞辱的方式。然后呢?之后怎样?她会看到自己的尸体,她会面对他们,这些都是他的错。很快,这些事将与自己无关,它们只作为死前的遗憾,折磨他千疮百孔的心。
你永远无法逃离深渊。
被轮奸很多次,他早该习惯。精液火焰般灼烧肌肤,让他感到肮脏和恶心。星的身影浮现在脑中,微妙的情感只让最后的轮奸充满痛苦,砂金无力改变,胳膊被钳得很紧,在后穴抽插的性器格外深刻。
不可以...不可以有快感...地板...地板脏了..
他用还能活动的手指拼命抹掉滴下的肮脏的液体,但毫无用处,更多液体滴下,直到他绝望地放弃。
好冷..好疼...要想办法...要在她回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