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将赤墨打发去北疆的,你说清楚不就行了?你一直不说,我才会生气的。”
他性子虽冷,可她是他娘子,又不是外人。
有什么话,不能跟她说的?
夜染越想越气,伸出手扯了他的耳朵:“我是你娘子,以后有什么话,你该好好跟我说。你看陆永明是怎么对淑仪的,你就该学学人家陆永明……”
月光透过桑树的枝隙,照在他搂着的小娘子身上,她絮絮叨叨数落他时,颤动的樱唇像是在召唤着什么,她的指腹落在他耳垂上,酥麻的感觉漾了开来。
殷天喉结剧烈的滚动了一下,感觉一阵口干舌燥,眸子里的温度渐渐攀升,哑声道:“娘子教训得是,为夫是该学学陆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