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多问,情绪尚佳的溆如烟却要相告。
溆如烟居高临下,尖酸刻薄的面上讥笑不断。
“你恐怕至今为止都想不明白,这些毒是从何而来吧?为什么不问,是不在乎?还是不敢问呀!”
她道后方挑厉眉,锐利的眸光不断挑衅。
溆迟菁的身体因而发麻,垂眸咬唇,艰难克制。
嘴角颤抖不止,眸中水光因而泛起涟漪。
“迟菁不在乎。”
短短的五个字,仿若将她体内的所有力气抽干。
如何能够不在乎?
若非体内植毒,溆迟菁来李家后,绝不至于事事被控。
“哈哈哈哈,不在乎,你是不敢吧!”
溆如烟便是这般毫无同理心,她厉狠捏起溆迟菁的下巴,无比玩味的讽刺告知,“让你中毒的可不是别的。”
“正是你在溆家日日泡的药浴,日积月累,毒素侵入骨髓,到那时的每一丝痛意可是沁到你骨头里的,好妹妹。”
她道时,一举将溆迟菁手臂上的累赘撕开。
其上有李砚沉留下的痕迹,溆如烟觉得刺眼至极,厉眸顿时一收,咬着勉强的怒火掐上溆迟菁臂上软肉。
指甲深入骨中,是无边无尽的痛。
溆迟菁因而额间生出薄汗。
纵面上痛的发紫,她依旧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记住了吗?学会痛,方才是会懂事!”
许久后溆如烟终于放手,嫌弃的甩开臂膀,眼前瞬带满足之意。
“迟菁......”溆迟菁疼的不断失声,胸前软肉颤的荡漾,心跳难免失衡,“记.....住了!”
至此,她才被特开恩典放走。
溆迟菁本想速度离开,但在抬眸间隙。
鸳鸯戏水屏风后的一处墨色衣摆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料子用的是徐记的,其上的繁琐绣花更需得小半年的功夫方才有小成,如此珍贵的东西,便只有李府的主子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