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溆迟菁微眨杏眸,单扯一抹淡笑,如玉的手臂堪堪提起点心,小心推给跟前之人,“想着报答姐夫救命之恩,便亲做了一些糕点,麻烦各位帮着送过去,都是素糕点,只管放心的好。”
“这......”守卫不敢接。
“求求你们。”溆迟菁柔声相求。
守卫纷纷心神一怔,如此妙人,他们又怎好相拒?
到底是收下,目送溆迟菁离开。
佛堂内,李砚沉额角处滑落炙汗,此物顽劣至极,竟是绕上佛珠,贴着指腹滑动,叫人动作数次滑落。
屋内安静至极,唯有李砚沉低喘不断,焦灼不安。
不甘无法定心,李砚沉咬牙闭眸入定,面黑如墨。
且不过片刻安宁。
佛前青烟突化作妙曼女子。
迷幻中面容清晰可见,竟是满面欲色的溆迟菁。
这时的她大胆极了......
故意咬着李砚沉的耳垂轻喘,捧着软肉声声相求。
一遍又一遍!
李砚沉身下之物分明不受控狰狞咆哮。
“姐夫,瞧瞧,这分明是在喜欢迟菁呢!”
“每日装模作样,累不累呀!”
女子媚声如靡靡之音,轻易将人推入无边欲念。
李砚沉表情逐渐变地虚幻,骨节分明的手贴上丑物。
竟是做起亵渎之举。
静......
李砚沉猛睁黑眸,惊慌松手,丑物紧跟着跳跃,狰狞之态更加。
他长抽一口气,手掌覆着冷汗直抖。
他竟,又不受控制了?
一切因果都在昨日回程的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