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是我又污了吗?为什么我觉得他是故意把这个过程解说得这么暧-昧的?
“我自己试试。”我尴尬地说。
“OK。”
他让开,站一边旁观。
试了好几杆,终于有一个被误打误撞打进了,我开心得跳了起来,薛度云望着我,笑着竖起大拇指。
我再打的时候,他过来纠正我的姿势错误。
匈堂贴上来,手掌覆盖在我手背上,脸颊相贴。
老实说,这样暧-昧的姿势我是没有办法专注的。
正当我心猿意马时,却发现他的另一手不知何时搂住了我的腰,并且一路往上爬,覆上山丘,五指收紧,耳边的气息也混浊了。
紧接着,他突然吻住了我最明感的耳垂,我一个激灵,差点儿双退軟下去。
他的吻顺着我的耳际移向脸颊,手上球杆早已不知何时放下了,他缓缓扳正我的身体,迫切而热烈地吻上我的唇。
我勾着他的脖子,本能回应了他一会儿,突然想到这个包间的门是透明玻璃,外面不时有人走过,于是我清醒了几分,推了推他。
他松开我的唇,用早已艰硬的那里顶了顶我,凑我耳边低哑难耐地说,“老婆,二兄弟对你越来越敏敢了,杆子都准备好了。”
其实我也浑身躁热,空虚感在扩大。
我用仅剩的理智撑开距离,抵抗着他的吸引。
就在我转眼的一瞬间,我突然看到一个穿得清凉的女人从玻璃门外走过。
我的火顿时就退下去了一大半,推开薛度云,我打开门走出去,却再看不见那个女人的身影。
“怎么了?”薛度云走出来,已恢复冷静地问我。
我摇摇头,“没什么,就是看到个人觉得眼熟,我想可能是我眼花了。”
薛度云回包间里拿出我们两人的外套,搂着我说,“回家吧。”
回到家,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
我们坐在房间的小沙发上,看了安静入睡的两个小家伙一会儿。
他们睡得很香甜,薛度云看他们时表情柔和焕发着父爱光芒,这一次让我心里被一种幸福感填得满满地。
我们似乎都暂时忘了在俱乐部里被唤醒的那份渴望。
“说说你给老三介绍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薛度云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