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好。
挂断电话,我靠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咖啡,眼睛盯着电梯的位置。
大概过了几分钟,电梯门开了。
南北一个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电梯门再次合上。
她失魂落魄地离开,脸上还挂着泪痕。
想起她正红的那个时候,她出门还得戴个口罩,气派不小,生怕有狗仔跟踪。
而如今,她已经不这么做了,恐怕她内心里倒是希望狗仔来拍拍她,帮她炒作炒作。
走了一段,她看到了我,猛然停下脚步。
此时她看我的眼神已不再是在我办公室时的那种惭悔和无助,她带着恨,对,特别恨,就好像她的今天是我造成的一样。
眼神交锋一阵,她终于朝着门口走去。
我收回视线,拿出手机来翻看新闻。
突然,面前桌上的咖啡被抓起。
下一秒,带着温度的咖啡全泼在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