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相当清楚,这些女人以及她们背后的人,眼中所看到的不是我薛度云,而是我的云天国际。
这些女人,对我来说浑身都贴着物质的商标,满肚子阴谋算计,没有哪一个能让我有多看一眼的。但是有时候为了一些微妙的关系,我又不得不像个蒗子一样,学着逢场作戏。而我是不会对任何人心动的,我也没有资格心动。
所以酒局中我很少喝醉,有时候看起来是喝醉了,其实我不过是装醉。
唯一喝醉的那一次,是几个生意上的朋友别有用心地想灌醉我。那次我是喝醉了,但酒醉三分醒,我并没有真的醉得不省人事。
包括被女人扶进酒店的房间,醉倒在chuang上,我都知道。氵谷室里传来的水声我也能听见。
这个女人也抱着势在必得的决心,我清楚得很。
氵谷室门开,女人赤申果体,带着满身木浴过后的清香和熱气走来。
走到chuang前,她似是吓了一跳。
因为此刻的我正靠坐在chuang头抽烟。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清醒得这么快吧?
我吸着烟,冷静而淡漠地打量她。
女人的身体因为刚刚木浴过而呈现淡淡的红晕,曲線曼妙,突兀突兀有致。
我肆无忌惮的打量似是令她有些不安,不过她还是大着胆子朝我走来。
修长而白浠的退跪上chuang来,她先是試探着将手落在我的匈膛,见我没拒绝,她便越发大胆地爬了上来。
取了我手上的烟,手臂攀上了我的脖子。
女人的唇主动送上来,熱情投入,见我始终不回应,她停了下来,勾着我的脖子,撒嬌又委屈地望着我。
“薛总。”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的投懷送抱,如此直白的芶引,当然也会有男人该有的反应。
她应该是察觉到了,随即扬起嫵媚的笑容,手口并用,急切地想要挑起我的興趣,我却一点点地推开了她。
她不满地撒嬌说,“薛总,我要……”
我望着女人微张的唇,压下心头之火,冷静地说,“穿好你的衣服,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薛总。”
女人嬌嗔一声,骑在我的身上不肯下去。
打断曖昧气氛的是手机铃声,我拿起手机,是老杨的来电。
我又冷冷地带着警告地看了女人一眼,女人这才心有不甘地从我身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