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我早说过,我和南溪的事已成过去,南北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姑娘,我以为你愿意留她下来,是足够理解我的。”
我悲怆地摇头,“我后悔了,我觉得她要是住下去,早晚把你勾到她床上去。天底下可怜的姑娘多了去了,你干脆全部收留了算了。”
薛度云的眉头皱得很深。
明明昨天是我主动说让南北住进来的,我这会儿说这些话是显得特别无理取闹,可我就是已经没有了理智,不想理智。
正当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吻住了我。
我闭紧嘴巴,打他,推他。
即便我半点儿也不配合,他的吻还是依然极具耐性和温柔。
最终我还是在他的这个半分安慰,半分歉意的吻中渐渐失去了抗拒的力量。
他缓缓地将我压倒在床上,披在我身上的外套也早已滑下。早上起床时铺得平平整整的被子顷刻间就凌乱了。
在他吻得更加深沉急切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我们不约而同一愣,急风骤雨就这样猛然停止。
薛度云帮我穿好了衣服,才拉着我一起下了楼。
在客厅里没有见到南北,最后发现她站在落地窗外,一手捂着脸,一脸怒容。
“怎么了?”薛度云问。
南北咬着唇,可怜巴巴地松开手,指着角落朝薛度云告状。
“我好心给它倒点吃的,它竟然抓我。”
我愣了,诧异地看了丑丑一眼,
丑丑我养了好几年了,它是一只很乖的猫,从来不攻击人的。
看着南北脸上的几道抓痕,我的心里竟然有点儿痛快,有一种丑丑替我抱了仇的感觉。
“我这脸可怎么见人哪。”南北跺着脚,瞪着丑丑,恨不得杀了它的眼神。
薛度云摸出车钥匙,说,“去医院吧,你们都需要去医院。”
于是,薛度云开车,带着我们两个伤员去医院。
刚出发没多久,黎落的电话来了。
我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就刻意调低了听筒的音量,声音只有我能听得见。
“小鱼,跟那朵白莲花相处得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