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我走到门口回头,何父继续喂刚才没喂完的饭,估计饭也凉了。
虽然我对何旭有恨,但我这会儿看到两个老人相依为命的画面,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这就是命吧!人活一辈子,没到入土的那一天,就没办法总结到底是幸福还是悲哀,是遗憾还是满足。
回病房时,我没有开灯,放轻脚步,走到另一张床准备睡下。
“睡过来。”黑暗里,突然响起薛度云的声音。
原来他醒了!
我也没矫情,走过去掀开被窝钻进去。
他伸出手臂将我往他怀里拨。
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在这样的环境里相拥而眠,感觉有些怪异。
门外的走廊里,不时有脚步声近了远了,在安静的夜晚听来格外清晰。
躺了一会儿他开始不老实,拉着我的手往他小腹以下的松筋里伸。
“别闹,你还是个病人。”我提醒他。
他凑我耳边,轻声曖昧地说,“我病的是胃,不影响下面的功能。”
我一下子脸烫的要命,按住他已经爬向我匈部的手。
“护士会来查房的。”
他翻身压住我,凑到我脖子里吻我,笑道,“怕什么,合法的,又不是偷人。”
说着他一手掀起了我的衣服。
我既緊張又莫名觉得刺激,感觉也来得特别快。
他突然抱着我翻了个身,我们变了个体位。
“我是病号,没力气,你来。”
我难为情地要从他身上爬起来,他却制止我,不准我动。
“抬一下。”他拍了拍我的大退。
我就像被操控的机器人,顺从地抬起。
等他一把将我的身体往下按时,他已经精准地进来了。
我差點叫出了声,他跟个大爷似的躺着,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声音蠱惑地继续说,“老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动一动,那滋味更是万般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