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清扫视一圈,守着门的两个人看起来不是打手,应该是跟在这个老男人身后的纨绔子弟一代或者是败类富一代,看他们身形就不像练武之人。
她将手里的酒瓶对着他们,冷冷的道,“让开。”
那两人喝多了点酒,晕乎乎的拎不清状况,流氓似的哈哈笑了起来,“呦呵,够劲儿,第一次,有女人用酒瓶子指着爷爷的脑袋。”
“来来来,往这里砸,用力的砸。”穿着灰色衬衣的男人将袖子往小臂上一撸,单手叉腰,伸出食指戳着脑门儿。
女孩子连忙握住秦婉清的手,“姐,他们喝醉了,你别一般见识,你走吧,我就是跟几个朋友喝喝小酒,你别想多了。”
秦婉清冷眸一瞥,“给我闭嘴,出去了再跟你算账。”
“宝贝儿,你要么说服你姐姐陪老子喝酒,要么老子让你们喝爆胃。”
老男人抄起一瓶轩尼诗,往桌上一放,努了努嘴,示意她们过来喝。
秦婉清眸底拂过一抹阴狠的光,手起瓶落,砸在灰衣男人头上,只听“啊”的一声,灰衣男人捂着头嗷嗷直叫。
另一个男人瞪直了眼,“我曹你吗的,还真敢砸?”
话音一落,他便觉得眼前一晃,“砰”的一声,酒瓶砸在了他的头上,碎裂开,瞬间,血顺着额头往下淌,糊了一脸,连眼睛都睁不开。
秦婉清冷笑,将手里的半截碎瓶子,反手砸向沙发上的老男人。
发生的太突然,等他们反映过来的时候,秦婉清已经拽着女孩大摇大摆的出了包厢。
一进洗手间,秦婉清反身将门反锁。
扣住女孩子,把她拖到仪容镜前,指着镜子里浓妆艳抹的人影,扯了扯她性感的肩带,冷冷的吼,“阮暮烟,你……你看看你现在这幅德行,哪里像个学生?”
阮暮烟沉默着,是不屑的神情。
秦婉清松开她,气的恨不得扇她一耳光,“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留学去了?给人当小三儿就是留学?”
阮暮烟嗤笑一声,“留学?还不如说流血恰当。”
说着,她从包包里掏出一根烟,熟练的点上,抽了一口,吞云吐雾,妩媚风尘,完全没有十九岁少女的清纯,像一个看淡人生百态的厌世者。
秦婉清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气的喉咙酸胀,垂在身侧的手轻颤着,在她吸第二口的时候,一把拍掉她手里的烟,提脚用力的碾,“我让你抽,我让你抽。”
阮暮烟面无表情的又拿出了一根烟。
秦婉清铁青着脸,箍住她的头,摁在水龙头下,而后拧开水龙头,瞬间,冰冷的水哗哗的将阮暮烟淋成了落汤鸡。
“啊,你干什么?疯了吗?”阮暮烟狠狠的打了个哆嗦,手脚并用的挣扎。
“对,我就是疯了,没疯,也要被你气疯了。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让你起来。”
秦婉清手肘压着她的背,摁住她的头,语气又狠又冷,眼里却泛起了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