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腕下压,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她,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薄唇微动,“不妨碍我们聊天。”
秦婉清淡淡袅袅的瞥他一眼,视线下移落在他的下面,“你们男人有的地方跟身体不是同一个神经系统,它会独立思考,这脑子想那方面的事情的时候,一定是那儿的小虫儿上脑了,在你看来便理所当然的不会妨碍聊天了,可是女人不同啊,身心合一,不想就是不想。”
帝赫煌安安静静的听着她在那儿絮絮叨叨的,本来以为她会说出什么害羞,或者撩人的话来。
结果长篇大论只为了证明,他此刻是精虫上脑了?
他静默的盯着她的脸,额上的青筋轻轻的翕动,如果继续只能证明她说的是对的,如果不继续不正中她的下怀,他男人是既输了面子也输了里子。
气氛有些尴尬。
秦婉清暗暗舒了一口气,这下他下不了手了吧。
她轻轻推了推他,低低的道,“帝赫煌……”
帝赫煌纹丝未动,视线下移盯着她轻动的唇瓣,只觉得有些口干,而行动往往比脑子先行。
他府低头覆盖住她的唇角,然后是唇瓣,缱绻的,温柔的吻着。
今天满脑子想的就是她,什么也不想做,在公司的时候想的也是她要是知道他为他们的婚礼做出的那些事会不会感动的来一次伟大的现身,但是直到晚上,他也不过获得了她一两次蜻蜓点水般的吻。
这对他来说不是饮鸩止渴,而是火上浇油,嗯,现在他的火已经烧起来了。
他想灭火。
秦婉清顾得了上面顾不得下面,像颗煮熟的蛋被男人火急火燎的剥开品味。
最终她情陷他的勇猛里难以自控。
两个人在极致的巅峰里像是融化成了一滩水。
……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秦婉清睁眼,房间里一片漆黑。
她愣了半响才想起昨晚男人的疯狂,在一起久了没有了那种无法言喻的羞涩,虽然浑身疼痛,但却让她感受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
手朝身旁摩挲过去,没了男人的身影,心里微微有些失落,温存了大半夜,最想要的便是第二天能够在男人的怀里醒来,他对着她微微一笑,来一句‘早上好’什么的。
而她略带腼腆的轻捶他的胸膛,然后翻身趴在他的身上低笑,“老公,我爱你。”
这,是她所幻想,但是这会儿跟想象的出入太大,心里难免有些落差。
不过没事,男人应该很忙去工作了。
她翻身而且,穿上家居服,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窗边拉开窗户,却看到了外边纷纷扬扬的雪花。
她微张着唇,脸上漾开淡淡的笑容,“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