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神如今凝聚的符诏庙职,乃是二十四司中罚恶司、查察司、勾召司、收禁司、查访司、医药司,此六司之职。”
“不过,仅仅只有本神的印,尚且不足为用,还需县君将县衙官印盖上,加以朝廷法度,或有奇效。”
“只有一点明说,你我之格,委任一吏可以,至官却不行,若以神通法力,按官品算,他们至多止步于九品。”
田承弼看这些文书,只道:“万事万物,有阴就有阳,他们受此符诏,有所牺牲也正常,只是那妖魔呢?可入了品阶?”
“再者,敕写符诏需要县伯的神力,那本官加盖印章,又是要消耗什么呢?”
“妖魔若能祸乱一村,克其本地祠堂、占据土地,便算九品妖魔。”
“若能盘踞一乡,一镇,就是八品妖魔。”
“要是能攻破县城,便属七品,他们每一步成长,都需要无数百姓作牺牲血祀!”
“这太昌县,除却这座城池,其他地方都已经糜烂,妖魔占据乡野村镇,气运为他们所夺,已成大患。”
“能觊觎县城的,必是已经成就八品的妖魔了!”
“本神虽七品,但祭祀稀疏,他虽八品,却已经血食牺牲无算,便是倚靠城池,也是胜负悬殊,更何况城破?”
“至YT县君的消耗,自然是消耗这太昌县官印自开国以来积累的法度,消耗的是整座城池的气运。”
“无非与太昌城休戚与共罢了。”
田承弼倒不是小气,只是希望更明白些,如今心中有了成算,便道:“好!便是要耗本官的阳寿,本官也愿意折了。”
城隍却道:“县君与我同级,除却府君能考成之外,我又如何能折呢?”
随即将这六司符诏分开,与田承弼讲解。
“这罚恶司主惩戒为恶者,业障过多者。”
“查察司主明断之事,分辨善恶,可以分辨入城之人,有无妖魔,或者罪业过高之人。”
“勾召司主勾魂,能治恶鬼。”
“收禁司,主羁押罪魂罪鬼罪妖
“查访司主探明消息,查访异事。”
“医药司,主医恶疾瘟疫,能解受鬼气、妖气感者,能采妖鬼之宝,抟和草药,炼制丹药。”
田承弼听闻城隍讲解六司之职,虽觉得仪式有些古怪,仿佛若旁门左道,但听起来确实有相当实用之处。
于是大喜过望,忍不住道:“有此六司相助,我便可以开启城门,招募流民作民夫,让县尉率领县丁勇武,与城隍庙相合,围猎妖魔厉鬼,恢复民生。”
“只要杀了一只妖魔,哪怕牺牲再大,那也证明了妖魔不是不可战胜的,被杀一样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