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该出现的时候了。”白泽兽摆头，看着叶凡道：“人类世界里，不是有我的传说吗？”
“贤君明德幽远则来。”叶凡答出典故，翻译般道：“王者有德，白泽现世。”
闻言，白泽点头，如同铜狮子一般端坐。
“我为寻那王者而现世。”
“人族如今并无王者。”叶凡有着不解，此时，也拿不住眼前的白泽，只能顺着回答。
“他已经出现了，不然我不会苏醒。”白泽摇头，说到这里，却是再一次注视着叶凡，“你，好像和普通人不同。”
话语落在空中课堂下一刻，天地变换闪烁，周遭斗转星移，忽明忽暗，叶凡也感觉到了一丝窥探在身上游走。
而很快，白泽收回了目光，摇头，似是有些失望：“你乃杀伐之主，并非我所寻的明德之王。”
“你寻的不是我。”听到白泽的回答，叶凡略带一丝失望，不过也松了口气。
听起来，这白泽并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这巨大的危机也就度过了。
松懈间，他手中的禁术光芒微微有些散去，而此时，白泽却是再一次发出声音，带着疑惑：“你这样的人，众神并不会庇佑你的，为什么还要用唤神术呢？”
“众神并不会庇佑我？”听到白泽的疑问，叶凡同样疑惑。
他前世用过这禁术，是有人响应自己的，那些远古英灵虽已离开，可他们走过封王路，路上留下了他们的印记，也让他们以某种形式存在于世间，能够被人以唤神术这样的方法召唤而来。
当然了，使用唤神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你是杀伐之主，象征着这个时代的裁决。”白泽认真回答，“众神不会响应你的。”
“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尝试。”
“真不会响应我吗？”被白泽这样说，叶凡也是拿不准了，看着自己的手，正犹豫要不要使用，对面，白泽却是似乎不耐烦了，挥动爪子。
“我帮你施展就是。”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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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