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模样跟侦查描述的基本类似，非常邋遢。
“领域。”隔着老远，叶凡一下子注意到了老人周围空间的不同，抬手，制住了身后的几人。
“小娃娃，别挡我的道。”老人却是根本没去看叶凡，只是自顾自的走着。
啪嗒，啪嗒。
老人在靠近，而随着他的靠近，那股恐怖的锋锐迎面而来，随之而来是强劲的切割感。
那切割感很真实，同时，也很强烈，仿佛只要被他碰到，马上就会被切成无数碎片。
“让开。”叶凡并没有迎着他的锋芒，向道路另一侧退开。
其他人也跟着退开，给老人让开了一条道。
终于，老人来到了近前，而叶凡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老人佝偻邋遢的样子，目光汇聚，是老人腰间的杀猪刀。读书吧
“邪器。”用过巨人重剑，还拥有着血剑，叶凡对于邪器的感觉是非常灵敏的。
“你的剑……不错。”而同时的，老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叶凡腰间的血剑，被头发遮掩的眼睛冒出了亮光。
“能给我吗？”
“这是我的武器，恐怕不能轻易送人。”叶凡答，“不过这样的武器我还能再找到，前辈如果喜欢，我可以帮你找一把其他样的。”
“我喜欢你这把剑，你给我换其他的，你这小子。”叶凡的回答老人自然不满，说了一句，继续向前走去。
眼瞧着老人没有再停留的样子，叶凡心中有着疑问，对着老人的背影道：“前辈，禁武楼的任务，是你接的吗？”
“嗯。”老人似乎预料到叶凡会猜出自己的身份，随意嗯了一声，而后回道：
“老夫早已经是入土的人了，你不用想着对老夫有什么想法。”
“我接你的任务不是想帮你，只不过是今天刚好无聊，又刚好碰到了同样无聊的任务。”
“仅此而已。”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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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