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问道:“明明有门,为什么你们都喜欢爬窗?”
“因为顺路,哟,看门狗也在。”
我怒道:“你再说一句看门狗试试,我不用自己出手,一枝花就能缠死你!”
青珐不屑一顾:“无知稚子,就算垃圾桶里头还有沾了你血迹的棉球,你一样打不到我身上,若是换了看……墨决倒还有点可能。”
他直接忽略掉一枝花那句,我受了伤,正心情不好,挥挥手,让墨决搞掂他。
墨决正色问道:“从前你在洛阳夜红袖,可曾同一个叫一枝花……”
我气结,打断他:“不叫一枝花,她叫素琴。”
墨决点点头继续道:“哦,叫素琴的女子有过那么一段?”
青珐一脸不屑:“洛阳倒是个好地方,只是同我有过一段的女子多了,过去几百年,我还要一一记住她们的名字不成?”
“你可以不记得,但是人家记得你。”我看着他到,“青珐,她的鬼魂找上门来了。”
青珐脸色变了变,明显觉得这是个麻烦。
“原来你一直以来都在躲着的,就是这个一枝花?”墨决忽然问道。
我陡然寒毛直竖,不顾伤痛,上前揪着青珐的衣领质问道:“所以你刚刚故意去而复返是故意的?想要把一枝花引到我这里来?”
难怪他杵着让我打,可不就是表演给一枝花看的,让一枝花觉得他对另一个女人不设防,让一枝花吃醋,好来对付我。
我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好一个心机深沉的老不死,原来你说的不碰到我血液就能让我挂掉的法子,指的就是一枝花。青珐,真没想到,活着的时候你负了人家,死了你还要利用人家,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身为女人,我实在是难以忍受男人如此对待女性,以至于我连一枝花伤了我都能原谅了。
墨决黑着脸上前把我俩分开,又使了瞬移把青珐弄到另一个房间,我听到他们的争吵声。
“怎么,我的幼弟,你对这女子动情了?”
“这与你无关,青珐,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我饶不了你!”
我在屋里头听着,心跳得飞快,心底期盼着听到墨决的回答,却又怕听到他的回答,可他真的不回答,我又很失望。
“你能怎么饶不了我?她死了四百年,缠着我四百年,但凡靠近我身边的女人,不管我多喜欢,不管我怎么保护,最终全都会死,墨决,你太年轻,四百年的概念,你知道个屁!”
我震惊不已。
痴缠四百年,这一枝花的毅力实在是让人佩服啊……
外头墨决的声音更大,“那她呢?顾卿言是无辜的,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