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正站着,正在做着金鼎玉食杀人案的汇报工作。
“该起案件共有五名死者,对于昨天发现的尸体杨风,这里就不做介绍了,现在就着重的讲一下,今日下午时分发现的四具尸体的身份。”秦依讲到这里顿了顿,拿起了一份资料。
“死者:陈奎,男,34岁,未婚,是金鼎玉食的保安队长,曾当过兵,退伍之后在社会上玩了好些年,一直都没有正当的职业,后认识了金鼎玉食的老板庞天雷,之后就一直跟在庞天雷身边当小弟,五年前,才被庞天雷派到金鼎玉食当保安队长,负责金鼎玉食的外场安全。”秦依说完后,翻了一页。
藏锋却突然插话道:“这个家伙有没有做过牢?打架厉不厉害?”
秦依又把资料翻了回去:“没有判过刑,但曾多次因为寻衅滋事被拘留,资料上面有记录,至于打架厉不厉害,这个,他当时当兵的兵种是侦察兵,身手应该还是挺不错的。”
听着秦依的话,藏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半天都没动静,抬头一看,见众人都在看着他,他这才反应过来:“你继续,继续,我就随便问问。”
然后秦依又接着说道:“死者:孙义,男,26岁,未婚,是金鼎玉食的保安,是以前陈奎混的时候,收的小弟,陈奎被庞天雷派过来当保安队长之后,他也就跟了过来,额,这个小子打架,应该不厉害,资料上面有写,陈奎曾因这家伙多次被人打,帮他出头。”
秦依话一说完,会议室里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办公室内众人脸都是涨的通红,一副想笑而又不敢笑出声来的样子。
程忠平也是一张老脸憋的难受,连忙是拿起茶杯想通过喝水掩饰,却被呛的连连咳嗽:“秦依,咳咳,你,你继续,咳,继续说。”
秦依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死者:周升,男,24岁,未婚,是金鼎玉食的服务员,他的底子很干净,没有任何不良记录,高中毕业后就在金鼎玉食当服务员,做服务员有三年了,额,打架······”
藏锋见秦依又准备说打架,连忙抢先说道:“那个秦依啊,我就随便问问,随便问问,你不用每个人都告诉我,他打架厉不厉害的。”
“噗!”这下会议室内的人,终于是再也憋不住了,本来有些压抑的气氛,被众人这么一笑,终于是冲散了。
程忠平连连咳嗽,过了一会,终于是安静了下来,但压抑的气氛确实是缓解了不少,毕竟事关五条人命案子,在场的所有人通宵达旦的加班,也是为了能在这个案子,没有引起社会强烈反响之前,赶紧把它给破了。
“我们毛爹爹在延安抗大曾题过八个大字,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很好,大家都很好,该严肃严肃,该活泼时活泼,很好,秦依,你继续讲。”程忠平先是说道,随后又示意秦依继续。
“死者:刘媚,女,43岁,未婚,人们都喊她“媚姐”,是金鼎玉食的销售经理,也就是大家俗称的“老鸨”,负责带小姐的妈妈,她是金鼎玉食的元老级的人物了,在金鼎玉食刚开始营业的时候就过来了,做这个行当做了接近十年了,另外,她也是这五名死者中的唯一的一名女性。”秦依讲完后,就坐了下来。
随后,于浩清了清嗓子,然后站起身来:“我们法医这边,五具尸体详细的尸检报告都已经出来了,现在,我简单的跟大家说一下。”
“五名死者身上的致命伤,都是一样的,被一把大约十公分左右的刀具,一刀割破喉管,死因都是因为喉管被切,而导致的出血性休克而死,死者身上除了这处伤口之外,身体上都没有什么太明显的伤痕,除了周升,他额头上有些磕伤,还有腿部有些轻微的擦伤,其余死者身上都没有任何伤痕。”于浩说完顿了顿。
藏锋马上就问道:“五名死者的死亡时间呢?他们死亡顺序又是怎样的呢?”
“其实,这些死者的死亡时间都差不太远,都是在同一天晚上死的,具体的死亡顺序,还真不好排,但是根据尸体情况来看,当天最早死亡的应该是服务员周升,其次是那个老鸨刘媚,然后接着是保安孙义,那个货运公司的老板杨风和那个保安队长陈奎死亡时间则是最为接近的。”于浩虽然有些为难,但是还是给出了说法。
“另外还有一点很奇怪,我们在周升的指甲缝中发现有奇怪的红色残留物,经过检验,DNA化验对比,这红色的残留物,居然是死者杨风的血。”于浩接着说道。
“什么?”听完于浩的话,藏锋顿时是站起身来,惊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