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字画小说馆>网游>我又没有上帝视角 > 被庾子绛|水中窒息|(上)
    那根凶器尺寸惊人,一眼扫去足有儿拳大小,束缚一松便立时昂扬地从衣物间跳了出来,周身冒着腾腾热气,青色的脉络狰狞地缠在上面,突突地跳动,颜色暗沉,一看便知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不及巫祤反应,庾子绛已将腰身沉下,从正面捅了进去。

    昨夜是巫祤第一次被人进入,后穴还嫩得很,哪怕清理时已做过了扩张,尚且青涩的穴道还是吃不下这样的庞然大物,被庾子绛这么粗暴地进入,一时疼得狠了,抽搐着绞紧了那根进入他身体内的性器。

    庾子绛是强行进去的,性器在湿软的穴口猛地一撞,瞬间破开了所有防备抗拒,穴肉溃不成军地收缩着,濡湿了灼烫性器上的每一道褶皱,颤巍巍包裹上入侵者。

    巫祤只觉得疼痛,下身像被一把重斧劈开,一分为二,撕裂的痛感让他冷汗都下来了。他挣动着弹起上身。庾子绛无动于衷,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胯下凶物长驱直入,一口气把他钉了个对穿。巫祤哀泣一声,如同被折翼的鸟,颓然软倒在地,双手紧紧抓着身下垫的衣物,把指节都攥得发了白。只觉得像被一根粗长的烧火棍凶狠地楔入,侵犯到了深处,连呼吸都会带动一阵细细的颤栗,被性器上的凸起和棱角硌得穴肉蠕动着夹紧了那根凶器,仔细吮咂了一通,连深藏敏感处的褶皱都被抻平了磨了个透彻。

    他夹得有些紧,穴口跟会呼吸似的,细褶吸着性器往里进。庾子绛埋在里面缓了会儿,掐着巫祤的腰开始大力挺送,轻重急缓,进退有度。时而深深地顶入,猛烈地翻搅,时而轻柔地磨过内壁,寻到一个刁钻处的不起眼突起,打着转儿用龟头磋磨那一点,直磨得巫祤难耐得呻吟出声,眼角蓄起了娇媚的泪,眼神都迷蒙了,时而推拒时而迎合,显得有些错乱了。

    庾子绛呼吸粗重,显是被他下面那张小嘴取悦了,一边按住他细长白皙的腿抵进去狠狠顶弄那点媚软的蕊心,一边沉着声音嘲弄道:闭眼干什么?之前不是挺有骨气的吗?你睁开眼好好看看啊,看你下面那张小嘴有多磨人。”

    巫祤听了这话,下意识低头看去,这个角度看不到自己的肛口,倒是能将对方胯下的性器看得清清楚楚,狰狞的猛物从茂密的黑色丛林中弹出,雄姿英发,连巫祤腿根处的皮肤都能微微感受到那东西散发出的惊人热度。

    巫祤看着那根东西慢慢从自己体内抽离,凹凸不平地碾过内壁,柱身都被含吮得微微发亮,粘上了晶莹的黏液。忽地顶入一截,巫祤闷哼了一声,声音都压在嗓子底,引着人逼他把各种羞耻的声音都释放出来。庾子绛抽出一小截,随即又一记深顶,没入得更深。肠穴都被弄得微微痉挛起来,紧绷着裹住了捅弄进来的性器,分泌出少许清液。

    巫祤眼睁睁看着那么长一根,不容反抗地就杀了进来,后穴被撑得发涨,竟然也就那么吃下去了大半。庾子绛又往里顶了顶,要他把整根都吃下去才算完。巫祤受不住这样的深度,更别提还要吃进去更多,想想都难以忍受。他弓着身子往后缩,拼命摇着头:“呜……吃不住了……呃,太深了……吃不进去的……”

    庾子绛摁住他,没给他躲的机会,变换角度往他体内敏感点上戳,连硕大的龟头都被埋进了那团抽搐的软肉里,腹部被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肠壁被顶得微微陷下去,敏感地狂乱抽动,被鞭笞了似的。

    不是用于性爱的地方被这样肆意地捅弄,说不痛是不可能的,但快感来袭时也一点儿都不含糊。巫祤脸上露出了似欢愉又似苦痛的神情,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断断续续地呻吟,发出破碎且意义不明的一些短音。雪白的身子上凌乱地印着几道指痕,如同几道淫猥的暗语——若将大掌覆盖上去则刚好可以将人掐着腰严丝合缝地贯到性器上,痛痛快快地肏弄亵玩一番。

    “真乖,”庾子绛嗓音里带着性感的沙哑,公狗腰一摆,性器又重重地贯进了窄嫩湿软的后穴。“……全都吃进去了呢。”巫祤浑身如过电一般抽搐了一下,穴内媚肉一跳一跳,鼓着劲儿往里吞吃,一股湿漉漉的水液从深处淌了,淋在了体内狰狞炽热的巨物上。

    他的臀部挨上了对方的胯,感受到对方微微弓了弓身,是个蓄力的姿势。穴肉紧张地蹙缩起来,嫩褶堆叠在一起,巫祤下意识抗拒地并了并腿,随即被更用力地打开,被迫敞开了自己。随即,褶皱被大力捅开,抻到极致,滋滋地淌水,如同变成了一个湿滑紧致的套子,绷到极点了还会颤颤地夹人。

    庾子绛掐着他的腰狠命往里顶弄,恨不得把里面每一道褶皱都捅开了,好好给他通一通紧窄的穴,细细品尝一番滋味。庾子绛自诩阅人无数,也从未遇见过这等极品尤物,性器方一送入便知这口穴没怎么被人尝过,还鲜嫩得很,汁水也丰盈,比得过青楼里的头牌。一腔穴肉媚而不贱,含吮时青涩而不木讷,能吞会吐,一捅还嗤嗤冒水。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名器。

    庾子绛片刻不歇,连着不断地插入和拔出,直操得巫祤两眼翻白,口角流涎,猛地剧烈颤抖起来。庾子绛心知他这是要到高潮了,加大了振荡的频率。即将高潮的瞬间,肠肉紧紧皱缩起来以至一动不动,随后,千里堤溃!

    快感瞬间积累到最大值,穴肉疯狂翕张,水液流动被挤压出咕啾声响。庾子绛压着他将性器挺送进他体内,整根吞下去后便停了下来,仔细享受着他高潮时内腔的滚烫湿软。甫一进入犹如浸入了温水里,水中犹有千万张嘴吮吸着柱身,层层叠叠裹住你,给予细密不断的快感。连每一下身下人的颤抖都能带来无穷滋味,犹如蝴蝶振翅般打在敏感神经上,勾得人食指大动。

    高潮结束时穴肉的蠕动不会立即停止,而是保持原来的翕动频率逐渐减弱。巫祤貌似清醒了些许,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耸动腰身的男人皱起了眉,眼神一厉便如淬了寒光的刀剑,不活剐了人一身皮不罢休。庾子绛不以为意,随意往他穴里敏感点上顶上几下,身下的穴便又开始水流不止,来拒去留地逢迎起粗大器物。那人的眼神也恢复了原先的迷离,沉陷无法自拔。

    庾子绛将犹在失神的巫祤抱起,一抽出性器,黏液就从靡软的穴口涌出,拉出一条透明的长丝,缓缓垂坠到地上。庾子绛还没有射,这些液体全是巫祤爽到极致时自己流出来的。庾子绛抱着他走入灵泉池中,将巫祤摆成背对自己的姿势,抬手捏着巫祤的颈子将人摁到了水里,只露出两瓣白嫩嫩的屁股浮在水面,待人采撷。庾子绛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制住他的脖子,将人牢牢固定在一个方便操的的位置——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便将涨硬得发疼的阳具插入红肿肠道。

    肉刃未及缓冲地破开堆叠雪浪,直捅进最敏感的骚心。肉穴被插得不住抖动,不断有黏腻的淫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流出,顺着臀丘之间的深凹流入池中。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啪啪声糅杂着水被掀翻的哗然声响,在寂静的内室不断回响。时间越久,胯下那张小嘴就将肉刃咬得更紧,颤颤地翕张着,像在呼吸般极力汲取氧气,吸得庾子绛忍不住舒爽地叹了口气,将阳具更深地顶入,塞子般堵住他身体里最后一个连通外界空气的洞口。

    巫祤的头被摁进水中,耳目皆被堵塞,只能听见沉闷的水拨动声。唯一清晰的是体内凶狠蛮横冲撞的炙热阳物,将紧锁的媚肉顶开,狠狠碾过每个出水的嫩处,挑起他每根敏感的神经,激发出沉积的药性,短时间将大量神经递质释放到突触间隙,兴奋传递快速进行。

    剩下的便是窒息,时间一点点挤轧走肺里最后一丝空气,挣扎的力气减弱。猛地一下没闭住气,水流呛进了气管,辛辣的痛感夹杂着快感。死亡荫蔽下任何一点爱恨欲求都暴烈非常,摧枯拉朽湮灭危旧城池,徒留一地残垣印证曾经的负隅。

    哗啦!庾子绛一把将他捞出水面,巫祤闭着眼,嘴唇发紫,脸色发青,一出水就猛吸了一大口气,新鲜的氧气乍一涌入,无法适应便剧烈呛咳起来,咳到眼角发红,濒死般喘气。埋在穴里的肉刃抖了两抖,凶悍地胀大了一圈,几乎要含咬不住了,巫祤挣扎着逃开,奈何手脚虚软无力,轻而易举地被拖回来将性器吃到底。那物什往里一埋,酣畅淋漓地喷薄出精,滚烫黏腻的白浆噗噗地尽数射入内腔。肠壁肿起发烫,在精液激射而入时瞬间绞紧,将这波强而有力的内射尽皆承住。四面门户大开,氧气和精液一齐灌入,解脱的同时积累的快感释放,巫祤失声呻吟,优美的肩颈线条绷紧。他显然是早已深陷情欲之中了,晶莹的肌肤下漫起大片潮红,玉柱吐露,金谷潜龙。正应了那首词:

    冰澌溶泄,帘影动鸣鸾。花荫覆,灵蝶探,暗流湍。焰息攒。

    细喘声声颤,难停抑,急伏落。雨暂止,风骤缓,欲回还。

    罢曲歇音,铁骑深深下,难解淫酸。起一番云雨,承半晌情欢。难耐磨钻。困重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