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尽量不跟顾黎商对视。
顾黎商：“那晚是我主动的，补偿你也是应该的。”
不由分说的，支票被硬塞进了宋皙的手里。
宋皙咬着唇，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却也坚定。
“我……不是出来……卖的。”
停顿是她的紧张，可每个字都说的清楚清晰，在尽力保全自己的尊严。
只要不收这笔钱，她就还是有自己的骄傲。
说完这话，宋皙竟也学着顾黎商的样子，强行将支票塞了回去。
顾黎商不禁失笑。
还有两百万买不下的自尊？
“三百万？”
“不要。”
“五百万？”
“我说了，我不要！”
宋皙眼底满是倔强，紧咬着唇坚持着自己的原则。
顾黎商总算是没再继续提价，看这样子，他都怀疑这女人下一秒可能会哭出来，他竟有些不舍。
“行。”顾黎商妥协，“我们换个话题。”
他把玩着宋皙细嫩的手指，轻轻揉捏着。
“跟我结婚。”
“啊？”
宋皙傻眼。
明明每个字都认识，怎么拼在一起就不太好理解了。
顾黎商要跟她结婚？
这不是开玩笑吗！
她缓了一会才开口，“我是不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