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书生被老头身上的威压按在原地不得动弹,只能寄希望于手下将堂主请来,结果马上就听到一片闷哼倒地的声音。

    他转身一看,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只见三个黑衣人站在街道中间,身高从高到低左右排列,左边最高最瘦,中间均衡,右边又矮又胖,全都是一身黑衣腰间挎剑,他们每人背上都背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

    而他的手下已经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你们,你们敢动我阴阳阁的人?”

    白面书生气急。

    他阴阳阁也算是大门派,谁敢打他们的主意?

    话说,这里发生争执也有段时间了。

    怎么不见天泉城的护卫和其他门派的人?难不成都已经回各自山门了?

    “别浪费时间了,赶紧把最后一波抢了撤退!”

    一个声音从高处响起。

    旁边阁楼顶部走出一人,黑衣黑剑黑头套,下巴露出一把白胡须,腰间居然挂满了各种兵器。

    白面书生瞳孔一缩。

    他看到其中一件兵器居然是他堂主的佩刀!

    什么时候,家就被偷了?

    白面书生不硬气了,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诸位前辈,晚辈有眼不识泰山,这单灵根的弟子归你们了,我这就走,这就……”

    “把你的法器、灵石、储物袋全部拿出来丢地上!”

    跟前的老者脸上笑意更浓,皱巴巴的老脸活像一朵盛开的菊花。

    白面书生无法,只得老老实实交出财物。

    “你脖子上的玉也摘下来。”

    白面书生:“……”

    “你的衣服也。”

    “算了,李长老。”后面那个杵着大剑的女修看不下去了,插了句嘴。

    “他衣服怪好看的。”老头摸了摸白面书生的衣服,眼里尽是稀罕。

    白面书生都快哭了:“晚辈,晚辈可以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