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在顾惜腰间来回游走,他嘴角噙着玩味的笑,直勾勾盯着顾惜:“既然你不肯乖乖听话,我不介意用点手段。”
唰——
盛淮安扯开顾惜的腰带,温热的手指穿过半扇睡衣向里探。
“盛淮安!”顾惜气急,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右腿狠向上提,膝盖精准无误,直击盛淮安双腿正中。
他吃痛,皱着眉头,无力地翻下床,靠在床沿,咕咚坐倒在地。
顾惜迅速整理好睡衣,披上外套,缩到墙角,还顺手拿起床头放的水果刀。
刀刃在月光下散发出微弱的寒光。
顾惜目不转睛,盯着盛淮安,沉声幽幽:“盛淮安,你别乱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盛淮安做梦也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女人能在他身下刚烈成这样。
宁可拿刀对着他,也不肯从了他。
他还真有些好奇,到底是顾惜太刚烈,还是以前那些女人太柔顺。
他舌尖顶腮,扶着床沿,慢慢站起身,眼底蕴几分玩味的笑,一瞬不瞬凝着顾惜:“你在为谁守身如玉?季慕礼吗?”
顾惜勾唇笑出声。
她不是故意想要激怒盛淮安,而是真觉得他很可笑。
在这些人的眼中,女人好像玩偶一般,竭尽全力保护自己不受侵害,却只是为一个男人守身如玉。
他们难道就没想过,女人之所以会拿起刀来维护清白,只是不想受到伤害吗?
不过这些话对盛淮安这种把女人当做垫脚石的男人说,无异于对牛弹琴。
顾惜没回答他的话,冷冷道:“出去。”
她越是如此,盛淮安越是认定,她被自己说中了心事,所以恼羞成怒。
“顾惜!”盛淮安提高音量,“季慕礼已经答应娶顾婉清了。”
他双腿之中还在隐隐作痛,只能扶着床往前走:“明天在季老爷子的寿宴上,他会向顾婉清求婚,你已经被抛弃了。”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顾惜身前,一把抓住刀鞘,非但不躲,身体反而向前顶在刀刃上。
“你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我,你确定要伤我吗?”
还是那么妄自尊大。
不过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