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语气好像是在故意引对方入套，打算来个轰轰烈烈的殉情了。陈北方起一身鸡皮疙瘩，又把速度加快，骂道：“你说点别的会死是不是？”
“你先回答我嘛，到底是不是真的？”钟雨欣死活要问到底。
陈北方算是怕了她，妥协道：“是真的，不过……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回头我把长生的秘籍教给你，以后我们可以像神仙一样快活，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这一碗迷魂汤灌得还有些水平，钟雨欣果然听得飘飘然起来了。只不知这种情绪到底是因为他的甜言蜜语而感动还是因为肉体上的快感。
就在这节骨眼上，电梯里的灯光突然又闪烁几下，兀地亮了起来，同时机械声轰鸣作响。
“不会吧？我操你妈的，这种时候来电……”陈北方叫苦不迭，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钟雨欣放下来，忙手忙脚地整理衣装和发型。
至于地上那几窜鲜红的血迹，他随随便便用鞋底踩几下，万一有人问起来，必要的时候他就说自己刚才流鼻血了。
钟雨欣早就高潮了N次，从刚才的叫声就不难听出来，所以没怎么感到失落，只软趴趴地倒在陈北方的怀抱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美丽的脸颊红粉彬彬，像熟透的桃子，迷死人不偿命。“有人在里面吗？”外面的维修人员吼道。
“有！”陈北方象征性地答应一声。
不多时，两人就得救了，电梯门被人拉开。
那电工打扮的中年人一见两人的状态感觉很诡异，一脸困惑之色。
陈北方扶着钟雨欣缓缓走出去，笑咧咧道：“她刚才差点窒息了，还好你赶得及时，多谢。”
“不用客气。”那人讪讪道，一看两个都是军人，打从心眼里尊敬起来。
陈北方走远后又回头瞪那工程师一眼，忿忿不平地嘀嘀咕咕道：“客气你妈呀，要不是你坏了哥的好事，现在早就快乐似神仙了，王八蛋……”
钟雨欣虽然走起路来两腿之间隐隐刺痛，姿势难以自然，而且累得快跨掉，但神智还是清醒的，听他一说忍不住笑道：“你这人是不是太虚伪了？那头刚谢完人家，一转身就在背后骂娘。”
“哥只是看他混口饭吃不容易，不好意思当面打击他的自尊心。”陈北方冷哼道。
从这一点上看钟雨欣倒有些欣赏他的个性，只要你不是故意得罪他，他绝对不为难你，但如果是故意的那就不得了了，恐怕这一辈子都要做恶梦。
这一层楼是个大型公司的办公地点，宽大无比的大厅里划分成上百个小格子，里面清一色地放着一张桌子一张倚子，桌上用的竟是高端液晶显示器，众多业务员都手忙脚乱地敲着键盘，有的在打着电话，喧嚣一片，活脱脱像个菜市场。
陈北方不禁感到奇怪，这里不是国防部吗？怎么是他妈的上市公司啊？他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想问个清楚时钟雨欣这会却没时间搭理他。
钟雨欣去了卫生间，旁边不断有人穿行而过，她尽可能让自己走得自然一点，万万不能被人瞧了出来，二十几岁的人还是第一次开苞，而且又是大白天的，说出去都觉得丢脸。
为了检查身下有没有受伤破皮什么的，她一进来就换张“施工中，暂停使用”的牌子挂出去，从里面把卫生间反锁住。此举虽然自私，但她也是无奈。
陈北方站在外面干等着，也没有进男厕的意思，他那根竿子由于没有尽兴，目前还巍峨耸立，刚才强行用裤档压着，现在有点要撕裂裤子的势头，实在是难受极了。
他突然歹心大起，逮着周围没人的时候竟去女厕敲门，压着嗓子叫道：“雨欣，是我呀。”
钟雨欣正好脱.光衣服，对着洗手盆上的超大镜子，抬起一条腿架在那块大理石上，仔细地检查着自己的私秘处。她的耳朵也不聋，一听陈北方的声音就下意识道：“你跑来这里敲什么门？没看见施工中暂停使用吗？”陈北方很崩溃，突然灵机一动，苦巴巴地说道：“我滴亲娘，那边是真的在施工，你这边是假的，我实在憋不住了，借个地方来行行方便。”
钟雨欣只想着自己在电梯里已经“水足饭饱”，哪里的想过陈北方现在的委屈，到底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她还真当对方是尿急憋不住了，完全听不出那话中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