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瓶退烧液了,但烧就是不退,陈北方,你擅长的是中医,不妨用中医技术试试?”

    齐处长听着也有点道理,除了开膛破肚类的大手术外,中医里那些花样百出的小偏方往往有惊人效果,也就没有反对。

    陈北方这会已把完了脉,装出个凝重之色,看着苏瑶瑶说道:

    “也难怪你束手无策,这不是一般的病啊。”

    不一般?那二人来了精神,竖起了耳朵,却不知怎么个不一般法。

    只听陈北方接着道:“齐处长,你是不是曾经对药液过敏?”

    这是很久以前的往事了,但以前医生都说只是暂时的,后来他大大小小的发烧感冒也有继续输液治疗,都没出过什么问题。

    齐处长老实招待道:“是有过,但是已经很久之前的事了啊。”

    “那就行了,随着年龄增长免疫力下降,可能今后你对药液过敏的迹象会越来越频繁,有什么事情最好找中医吧,”陈北方正色道。

    “那陈医生有何高见?”齐处长道。

    陈北方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里面装着大约三毫升的蓝色液体,显然是前阵子他炼出来的疫苗引子,和苏瑶瑶过来之前,他刻意去药房带出来的,反正存货多,而且这东西也加不了防腐剂,保质期有多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索性就赶紧清货。

    “把这个注射下去应该好了。”

    陈北方把瓶子交给了苏瑶瑶。

    给病人吃药打针这玩意,陈北方一向都认为是女人干的。

    不过苏瑶瑶现在身份也不低,把外面保姆叫了进来,在陈北方的指点下打开瓶盖,用一支小型针管注射进了齐处长的血管内。

    “把吊瓶撤了吧,没用的,”陈北方又指挥道。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中医的影响,他向来都认为打点滴是在剥夺病人的自然寿命。

    周思鼓完全信得过他,然后撤掉了所有装备。

    不到半刻钟,齐处长果然渐渐好转,体内出现一股莫名其妙的暖流,说不出的舒服。

    “这是什么药啊这么神奇?”

    他抖一抖精神,兴奋之情难以抑制。

    听病人一说,苏瑶瑶越发敬佩陈北方的过人神通。陈北方是稳操胜算,反应自然比较淡定,回道:

    “你在多躺一会应该就没事了。”

    几分钟后,齐处长高烧尽退,从床上坐了起来,情绪激动地说道:

    “陈医生,你这药是什么东西?我去买点回家留着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