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彬彬一愣，但是却没失望，反而是感动，自己本来就是赵天强送给陈北方的，只要他喜欢，完全可以上完自己就直接丢掉，现在还去借钱帮自己还债……
想着想着她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
“你在这里上班开心吗？”陈北方突然转开话题。
杜彬彬很无奈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试想在夜总会里陪酒怎么可能会开心，酒又不是补品，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例假阶段让她痛不欲生，不陪又得饿肚子。
更加受不了的是有些客人还要毛手毛脚，自从进夜总会之后，她早就把自己当成一块臭豆腐了。
“你怎么会来到这些地方工作的？”陈北方又道。
“不来这些地方，又可以去哪里？”杜彬彬黯然神伤地反问道。
“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加入一些歌舞团啊，”陈北方说道。
依杜彬彬那把嗓子，也算得上是歌后了，居然会轮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世事着实凄凉。
“几年前我离开唱片公司的时候，是在歌舞团里做歌手的，”杜彬彬追忆道。
“只是后来嗓子出了点问题，唱不了歌了，但是生活还得继续，我就转了这行。”“那现在呢？为什么还要回到赵天强那里呢？”陈北方问道。
“不就是为了这一百万吗。”
杜彬彬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