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霆张张嘴，哑然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副作用最严重的后果是什么？”
“你，苏蔓蔓，总工程师，你们三位注射的应该是同一批药剂，也是唯一的一批。同样的药剂在你们三人身上显示出不同的结果，你这么问，我没法回答你。”
“大概呢？”
“大概……”程博士转头看向顶楼的特殊病房：“那位总工程师现在什么样，苏蔓蔓大概也大同小异。”
“……”
也就是说，小丫头可能会变成总工程师那样。
老盛根本就不能算是个人，嗜血，失智，力大无穷，和传说中的丧尸没什么区别。
他期盼了那么久的宝宝，没想到最终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