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男仆趁着没人扯她衣物、摸她肚子,还觍着脸问她,“要不要和我搞,我比大马更能让你爽。”
那人长得尖嘴猴腮、满脸麻子,不过是看在她老子娘是三小姐的乳母,才在院子里混了份活计。
祝妹忍着他满嘴口臭,“滚!”
那男人气急败坏,一把将她扯过来,“装什么贞节烈妇?”
“大马就可以乱搞,我就不可以?”
“呜呜呜,我是大马媳妇儿,你搞我,大马哥弄死你!”祝妹被人如此粗暴的触碰,痛得哭出声来。
那男人也是怕了,不敢进一步动作,只把人狠狠一推,“娘的,一个没人要的大肚婆,早点去死吧!”
祝妹被推倒在地,捂着肚子疼得揪心。
她好想孙妈妈啊,她好想大马哥啊……
可是她的磨难还远远没有结束——
她端夜香,有人冲过来,把秽物撞到她身上,泼得浑身恶臭难闻;
她去冲洗,有人把她的衣服全部偷了,要她跪地学狗叫才还她。
连她去领吃食,厨房的人当着她的面,把她的馍馍踩在地上。
她急着去捡,那脚又碾过了她的手指,直直踩碎了一根。
她尖叫、痛哭、求饶,她想到了逃跑,想到了自救,想到了去给三小姐递投名状。
却在极度的痛苦中,忘了一个最重要的事。
如果没有人指使,这些平日里胆小如鼠的奴隶,怎会如此频繁地骚扰她、打压她、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