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扯开布料。
那披风硬质的布料,摩挲在小荷的娇嫩的皮肤上,擦得有点红了。
她睫毛微颤,难耐地忍着。
“会了么?”又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
“牙会很痛的,你疼疼我……”小荷瑟缩了一下,藕臂交叉遮住身子。
她有点难过,谢淮以前都很温柔的,三年不见,比以前更会欺负人了。
一句娇媚又可怜的“疼疼我”,撩得谢淮耳朵嗡鸣。
理智的那根弦,轰然燃尽。
他疯了一般扯开自己腰带,卸下明光铠,露出最里头的深衣——
襟门大开,遒劲肌肉的宽阔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汗珠随着肌肉线条滚落,没入紧实腰腹……
这具身躯覆过来的那一刻,小荷终于意识到——
这是一个伟岸又健硕,男人的体格,不再是那个曾经的少年了。
她怔怔望着,喉头吞咽。
下一刻,一只手垫着她的背脊,她被摁到了桌案后的墙上。
压抑太久的欲望和浓烈的感情,几乎在一瞬间爆发。
唇瓣被疯狂掠夺,霸道至极的攫取夺了她所有的思考与感官。
她的脚背撑起,整个人便在他的一掌之中,像是要被揉碎了。
“背……背……受伤了……痛的……”小荷断断续续哼唧出声,长睫漉漉,看起来尤为可怜。
“嗯,我去榻上,给你包扎。”男人抬眸,眼中欲色浓重,嗓音哑到了极致。
下一刻,她天旋地转,被夹到了榻上。
…………………………
男人就这般,裹了深衣,襟门大开地蹑足出了门。
他回来得很快,应是用了轻功,手上还拿了个大夫的褡裢。
像是把人家大夫的行头,直接抢来了一般。
小荷见了,脸上更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