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凌霄花最是不能洒入土中的,它们太过顽强了,枝丫深入土地,誓要把其他植物的生存空间挤占完全,把土里的营养给吸收干净。
如今这些根部爬到深土里,不知道要挖多久才能挖得干净。
小荷气极了,指着田地终于爆发了出来,“我往地上撒把米,鸡都比你啄得好;拉条狗,狗都比你舔得好。”
以往小荷对他,皆是百依百顺,这是谢淮第一遭被骂。
他尤自不信对方会骂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荷还没听过这样的要求,素质极其低下地重复了一遍。
谢淮这辈子,还没有被这样辱骂过。他心头翻江倒海,眼尾红了个彻底。
他杵起拐杖,笃笃笃地转身即走。
小荷叉起腰,使劲使劲散气。散了大半天,红温许久的脑袋才重新清醒过来。
她猛然抬头,看向田埂尽头那个急走的人影,等等!
她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