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自己做饭吃饱,拿了一份进了调教室。
小羊摊趴在笼子里,纵使气温很低,他的身体上还是浮起一层薄薄的虚汗。一听见开门的动静,小羊便慌慌地爬起来,冻得发紫的嘴唇蠕动着,还是不敢说出话来。
我把饭放到他面前,示意他吃,他乖巧地低头吃饭,仍旧是跪趴着吃饭,和狗狗一样。
只是今天吃得倒是安稳些了,脸上只挂了几粒米饭。
毛茸茸的头乖巧地俯在地上吃饭,一点一点的。
果然啊,还是得吃点苦头才会学乖。
我伸手揉了揉这毛茸茸的头发,摸到一手的冷凉。
“学乖了吗?”
“……乖……学乖了……咳咳……求……”
他还想说求什么,忽而又缩着脖子不敢继续说了。
安静地等他吃完,给他带上锁链,拖回了之前的小房间,细致地把他整个人洗个遍,擦干,再给他卡调教椅上,小羊背上全是刀痕,一坐下里嘶嘶地抽疼。
我把调教椅调成卧趴的姿势,给小羊扎了一针消炎水,而后上药包扎,伤痕从脖颈到尾骨,遍布整个漂亮的脊背,像错乱的刀花,有种触目惊心的美。
只是等结痂起疤,便会变得丑陋了,美总是短暂的。
包扎包了整个背,胸前乳头都只能露出一点点了,这几天估计又是不能玩了。
桌子刚好摆在昨夜扔下的题集边,小羊撑着桌子自觉地把题集扯过来,刷刷地开始写。
起身看见小羊这样身残志坚地刷题,心底发笑,掏手机拍了一张图片。
群里的人叽叽喳喳聊着,之前直播不断,这两天突然停了,他们一到点就催我,涌了很多人进付费群,想看监控器视角的,也没有,一群人嚷嚷着,天天猜我是不是又翻船了。
我把图片发群里,并说,“这两天杨杨受伤了,不能直播呢。”
群里忿忿不平开始讨伐我,
“啊啊啊,田老师,你又在偷吃,自己偷吃吃那么好的!”
“玩那么激烈,不给我们看就算了,还耽误正常直播,呜呜呜,你个负心汉,罚你直播一整天!”
“诶呦,这心狠手辣的,别玩死了,我们还要看呢!”
“好乖学生啊,身残志坚地还认真刷题,快快快田老师奖励他吃一根。”
“快快快,马上开启直播,我要看小可爱的哭唧唧地刷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