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曾像这样疯狂的依恋过一个人,舍不得他离开自己半步之外的距离。每天睁开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的脸,然后看到身边空下来的床位,才会慢慢记起,两人已经远隔千山万水。一时间,失落和难过漫过头顶,几乎要把她溺毙。
在医院陪床的时候,向茹也总说她心不在焉的,削个苹果能把果肉都削没了,倒着水就发呆的倒漫了出去,气得向茹直把她往外哄。让她该干嘛干嘛去。
素问自己也很苦恼,按理说她早就明白了军嫂的坚忍和付出,应该能平静和淡然的接受陆铮的离开才是。可她却软弱任性的想霸占住他的一切时间,想要他留在自己的身边,永远都不分开。
自己变了吗?
以前他们分开三年,她虽然也想念,可不曾这样失魂落魄。她以为一个人的日子,只要慢慢习惯就好,可只要一天听不到他的电话,她都会坐立难安,连睡觉也睡不好。
一想到自己这些丢人的行径,聂素问都觉得汗颜。
陆铮离开后,从下了飞机报平安的电话,到之后去连队报道,答应她的每天一通电话报平安,再后来就变成了几天一个,之后干脆是好多天一条笼统的流水帐短信,使她在失落的同时也感到隐隐的不安。
素问已经习惯了每天把自己的情况用短信编辑发给他,不管他看没看到,有没有回音。
算上今天,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给自己任何的消息了。一想到隆子县一年九个月大雪封山的恶劣环境,不禁更加的忧心起来。
差一点儿她就忍不住要打到他们连队去了。
号码都按好了,后来一犹豫,又删除了改拨给周沫。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读书吧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