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了几步,便被沈秉洲叫住:“谢音呢?”
何铮摇了摇头:“我刚去敲谢小姐的房门,想给她送早餐,但她没开门。”
沈秉洲蹙眉:“再去看看。”
“好。”
那天何铮在谢音门口敲了好几次门,都没有任何回应,他大着胆子推开门唤了几声她的名字,依旧没听见回应。
走到床边时,发现她整个人都在被子里,他又唤了几声。
谢音都没有任何反应。
何铮第一时间联系了私人飞机的医生,然后将情况报告给了沈秉洲。
沈秉洲放下工作,去了她的房间。
医生看着温度计上的数字:“高烧40度,情况不太好。”
沈秉洲坐在床边,把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摸着她滚烫的脸颊,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却只能听到她难受的嘤咛声。
医生取出几粒药,说:“沈董,先给谢小姐喝下这几粒药,等下飞机后,还没退烧的话,要带她去医院检查。”
沈秉洲接过那几粒药:“出去吧。”
医生出去后,何铮从外面用冰块简易制作了一个冰袋拿进来,又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才走了出去,将房门关上。
沈秉洲抱着谢音,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哄着意识不清的她将药喝了下去。
确保她将药喝下去后,沈秉洲才将她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拿起冰袋放在她的额头上。
又担心冰袋太冰,隔几分钟换个位置。
飞机落地后,谢音的高烧依旧没有退下来的迹象。
沈秉洲的心也跟着焦灼起来。
何铮进来问:“沈董,早上的晨会您还去吗?”
沈秉洲拿起沙发上的毯子盖在谢音身上,横抱起她往外面走:“推了,送小音去医院。”
“好。”
黑色的迈巴赫一路从机场疾驰到医院。
那日直到下午,谢音的体温才慢慢降下来,但人依旧没醒,躺在病床上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