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把我发到朋友圈,气气沈秉洲。”
“他这两天估计找你都快找疯了,何铮开着车在京州江州两头找你,估计连着几天都没敢睡觉。”
谢音无言以对,低着头回这段时间的消息。
沈秉洲和何铮打了一百个电话不止,她沉了沉心,把记录删掉了。
沈荡看着她的动作,说:“他找人定位了你的手机。”
谢音抬头:“那是不是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
沈荡靠在沙发上笑:“你当我吃素的,我这里定位不到。”
他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忘了告诉你,你拍毕业照那天,刚好是沈秉洲举办订婚宴。”
谢音闻言,视线空洞的落在洁白的地面上,很久都没回过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主动开口问:“他订婚宴…你去吗?”
沈荡:“你想去?”
谢音摇了摇头。
沈荡一笑:“我怕带你去了,到时候你一哭,丢的是我的人。”
“而且这场合咱们也去不了。”
他说完后,站起身往楼上走:“别伤心了,赶紧睡吧。”
谢音看着他上楼的背影。
这些天她发现沈荡不过才25岁的人,生活作息却比老年人还规律。
每晚雷打不动的十点睡觉,早上六点起床,中午还必须要午休。大部分时候三餐都按时按点的吃,吃的东西更是清淡的难以想象。
完全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还会每天固定时间打扫别墅,一点不良嗜好都没有。
当然除了养蛇这个癖好,其他都太过正常,正常的不像个人。
次日,周平回来了,和沈荡在书房聊了很久。
那天下午,沈荡带着她乘坐私人飞机回到了京州。
他在京州的住处是临江别苑,距离市区很近,又远离市区的喧嚣。
与江州的雨季不同,六月的京州烈日高照,谢音跟着他走进了临江别苑,发现这个地方与市区只隔了一条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