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接过酒杯:“谢谢。”

    “客气什么。”

    他们当着谢音的面开始聊天,沈荡问他:“怎么突然来这了?”

    韩正叹了一口气:“西部暴动,我哥跑去谈判去了,我爸担心我惹事,让我出国玩。”

    “沈秉洲个大忙人,根本没时间理我,只好来找你了。”

    沈荡喝了点酒,没说什么,只是抬头看了看天空。

    没过几分钟,他突然拉起谢音的手,站起身朝聚会边缘走。

    谢音问:“怎么了?”

    沈荡停下脚步,指着天空说:“三三,二,一。”

    他刚说完‘一’,天空中放出一阵绚丽烟花声。

    片刻间,京州夜空绽放着千万朵烟花,连同谢音的名字也亮的夜空里。

    沈荡在烟花声最响的时候,低头看她:“谢音,二十二岁生日快乐。”

    谢音和他的目光交接,愣了许久。

    不得不说,沈荡真的生了一副极为好看的眼睛,这双眼睛比灿烂星河还要漂亮夺目,以至于能让人在一瞬间停止所有的思考。

    谢音怔了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连谢谢都说不出口。

    她站在京州最奢华的会所顶楼,因为一片盛大的烟花而迷茫的时候,何铮已经匆忙跑到一个餐厅,心惊胆战的跟沈秉洲说:“沈董,谢小姐…电话一直打不通。”

    “刚才的烟花,您……”

    沈秉洲站在落地窗前,抬头看着烟花,声音摸不出情绪来:“我看到了。”

    何铮站在他身后,不敢说话。

    今天他早早送来了沈秉洲,从傍晚一直等到现在,谢音不仅没回他们的消息,连电话也没接过。

    桌上的菜一口没动,早已经凉透。

    蛋糕上的奶油已经有融化的倾向。

    沈秉洲转身,眸色漆黑如墨:“蛋糕扔了。”

    何铮轻声说:“…好。”

    那晚上车后,何铮问:“是送您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