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吧?她可是爷用五千袁大头买来的贴身侍女,你这随随便便要走她的手,今后可怎的服侍爷?”金子秋的话敲醒了在坐的人。
我,素素,是他金子秋的人。
“哼!”景乐格格冷哼一声扭头便走,显然是不想同金子秋发生争执,但是我能够在她的神情中发觉一抹惧意。
这让我对金子秋的身份更为好奇,仅仅一个贝勒爷,能够让连将军都不怕的格格胆怯。
好在我的手保住了。
只是一连好几日我都没再见到金子秋。
甚至我快要以为,他已经忘记了我这个人的存在,我绣来打趣的虎头鞋都快要完工。
……
夜深。
我仍旧难以入睡,不知这已是第几日失眠了。
我趴在窗边,任由月光撒在我的长发上,我叹了口气,想着是时候将这小院子栽上些花草。
脚步声出现地异常突兀,我借着月光,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个人影。
莫非又是金子秋?
上次他醉酒害得我在椅子上坐了一宿。
“金爷,大晚上跑我这小院子作甚?”我出声询问,我虽然想讨一个位份,但绝不是趁着他不清醒的时候,万一他要是赖账,那我岂不是没了退路!
依旧只能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在这冷清的夜里回荡着。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若不是金子秋,那还会有谁?
抄起一旁的量尺,掂了掂感觉没有什么杀伤力,几次摸索才拿到扔于布筐里的剪刀。
我的手在颤抖,就连腿都在发软。
眼睛紧紧盯着窗外,看着那轮廓逐渐朝我走来。
“白燕子?”
终于看清了来人,反倒更令我感到了惊讶,他为何不回应我的询问?
白燕子双颊通红,目中满是氤氲,他歪坐在院子里的旧花坛旁,神色之中满是苍凉。
“金爷为了自己的事不在乎我就罢了。他那般在乎你,为何就不能在心里给我留一寸位置……我就像是,像是他的枪一样。”
他右手不知从哪摸出来一酒壶,毫不在乎似得灌着自己,眼神却飘忽不定,我能看出来他已经大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