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跟上来的丫鬟一人提了个大食盒上来了,还带着余热的饭菜让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几人吃得很欢。
边吃青阳子还边问,“你说的那个消炎药是怎样的?起什么作用?”
吞口里的饭,庄书晴解释得尽量好懂,对这个在药理方面很厉害的男人,她是抱有希望的。“受伤的地方迟迟不好,红肿,化脓,进而发烧甚至坏疽,就算只是个小伤口最后都有可能会要人性命,是不是如此?”
青阳子连连点头,其他几人也竖起耳朵听着。
“消炎药就能对抗这样的情况。”
“你见过这种药?”
“见过。”庄书晴抬头看向澄蓝的天空,在另一个世界,这是常用药,借着低头的动作抹了眼角。“可我不会做。”
青阳子还要问。白瞻已经冷声插了进来,“不想吃饭就滚一边去,别拦着别人吃。”
青阳子立刻不说话了。
挟了一筷子肉放到庄书晴的碗里,白瞻温和得就像刚才冷声冷语的不是他。“快吃。饭菜要凉了。”
庄书晴勉强对他笑了笑。低头吃饭。
看着她微红的眼眶,白瞻眼里闪过深思。
在做这些器具的时候书晴便说过是给人开膛剖肚的,那时候只以为她说的是气话。现在看来倒是真的,每一样器具都是经他之手,他很清楚这里的器具并非全部。
在来到会元之前的十四年她活得简单至极,并没有过任何称得上特别的地方。
那么这样匪夷所思的医术,她是从哪学来的?
刚才她的伤感,又是为何?
他想知道,却不能问。
若有一天书晴会主动和他说这些,那便是对他敞开心痱之时吧,就不知还要他等多久。
饭后休息了一小会,几人再次动手,将最后两只狼的伤口处理好,照样给它们一句打气的话后庄书晴总算直起了腰。
好累。
这小身板真的太弱了,以后得制定个锻炼的计划才行。
头狼拖着一棵圣心果树走过来,无比温和的看着她。
青阳子眼睛发光的扑过去抱住,“圣心果!是圣心果!公子,给我,给我。”
这个丢人的家伙!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女人再来问我要圣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