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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师叔。”
庄书晴扬眉。
刘清君笑着解释,“这是我师兄的大弟子,师兄恼他不安份,我却觉得他脑子活,有股子钻劲,你多提携。”
是的,提携,经过之前那番话,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庄书晴有恃无恐,没有点底气哪敢拿圣命来说事。
所以即便心里有再多想法,在场的大夫都老实的闭了嘴。
庄书晴笑笑,也不接应,只是问,“刘大夫说这种病你有些办法,说出来参详参详。”
“岂敢,就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道法子,我师傅最看不上了。”虽然这么说,程珂面上却有些得色,显然,这真是个不甚安分的人。
刘清君一巴掌拍在他脑后,“叫你说就说,怎么那么多废话。”
程珂顿时萎了,“我配出来一种油膏,对病情不严重的没多少用,刚才那四个用起来却刚好,方法也不难,将油膏药抹在已经溃烂的伤口上,再用艾灸加热一刻钟,如果只是少数几人,用这个法子倒使得,可眼的情况却不行。”
确实不行,患病的太多了,一个个都这么细磨着来。病情只会越发不可控,但是也需得备一些,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有用。
“油膏易制吗?”
“不难。”程珂是个灵泛人,没有任何犹豫的道:“我需要一些药材,徐将军将药材送来就能做。”
“没问题。”徐功茂立刻让人带程珂去找笔墨写上,他继续带着一众人在营房走。
庄书晴越看越心惊,这一路来少有人没往身上挠,有些人用望诊还看不出什么来,可她几乎可以肯定,那些人同样被传染了。
显然。其他大夫也都发现了。不由得就靠近了庄书晴一些,想听听她怎么说。
他们也治过犯这种病的病人,可一个病人和眼这样的场面哪里有得比,这让他们头皮发麻。
刘清君沉声道:“情况不太妙。”
是真的不妙。放到现在。这么多人一起发病也是件恐怖的事。更何况是没有抗生素,消炎药也没有做出来的这里。
庄书晴抿了抿嘴,“徐将军。麻烦给我布置一处能看诊的地方,在外面就行,整个营地的所有东西都需要用开水煮过,再暴晒来消毒,另外,我需要硫磺石和烈酒,还有一套用来蒸酒的锅炉,酒坊应该有,要是可以,请一个酿酒师傅来,我需要他帮忙。”读书吧
徐功茂立刻去做安排。
庄书晴看向同来的大夫,“开药方非我擅长,所以要用什么药,用哪个方子都得由各位来决定,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耽搁不得。”
“吾等则无旁贷。”刘清君沉声应了,“庄大夫,我代大家伙儿问一句,硫磺石和烈酒你打算怎么用?”
“他们的病并非来自里,而是因外物引起,我打算将酒再加工一弄出度数足够的酒来消毒,至于硫磺石,我记得医书上曾有水银治皮肤病的说法,那法子我不会,但是两者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都带毒性,可用得好了一样能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