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很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周芷凝的安排，可是……所有的线索最终都指向她。
由不得她不信。
她低着头，长发披散下来，更显得整个人柔柔弱弱的，微微蹙着眉头。
姜允诺顿了顿，抬头看向靳薄言。
“我听那个人说，这都是周芷凝的主意。”
靳薄言一挑眉，修长的手指一顿。
“不可能。”
他的语气很笃定，反倒是让姜允诺一愣。
“为什么？”
她一瞬间觉得有点冷，凉意从脚底一点一点泛上来，还没有几秒，瞬间让她觉得心里一紧。
他为什么这么笃定？
靳薄言没有沉默太久，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屏幕，语气平淡无波，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周芷凝不是这样的人。”
姜允诺一顿，手指攥紧了被角。
不知道为什么，她其实愿意相信靳薄言的判断，觉得周芷凝不是这样的人。
但是当那句话从靳薄言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却好像那一瞬间，心脏被人捏住的痛感。
姜允诺的声音不自觉的有点沙哑。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她抬头盯着靳薄言。
对方却是眼也不眨，神色古井无波，镇定的很。
姜允诺脑子里轰一声炸开。
“你们……”
本来想问你们俩在一起做什么。
可是后来想了想，又觉得这问题着实无聊，且没有什么问的必要。
她试着用手掌掩住脸，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要钻牛角尖，可是靳薄言字里行间对周芷凝的维护着实是太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