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疯了，没有人能在两个孩子接连出事，濒临死亡的时候能不疯！”
“我不会害死我儿子。”她死死盯着方觉夏，一字一顿地说，“我只会让害死我儿子的生不如死！”
方觉夏恶狠狠的瞪回去，“我死了秦时屿也会死！”
“你以为这样就能保得住你？”
杜芸晴冷笑。
“刚刚濒临死亡的感觉怎么样？”她逼近方觉夏，“我不会杀人，我不会让你真的死去。但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方觉夏被她盯的浑身一颤，整个人持续往后退着。
生不如死？
她，她还要做什么？
“等着吧，我会专门找几个人好好陪你玩，让你每天都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中痛苦挣扎。”
她杜芸晴在回归家庭守着她的小女儿之前，可是在商场上厮杀盘活过她杜家生意的。
家长里短的事管多了，当真以为她就那点见识和气魄？
“你！你别想动我！你这是犯法的，你别想动我！”
方觉夏是真的知道怕了。
情蛊可以控制情欲可以控制死生相随，却不能让疼痛共享。
所以，只要不杀死她，不管杜芸晴怎么折磨她，甚至卸掉她的胳膊腿做成人彘，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秦时屿就不会受影响。
只要秦时屿不谈恋爱不结婚，即便结婚，只要不动心不发生关系，都能不受到一丁点影响。
杜芸晴这是发了狠的要惩治她……
“犯法？”
杜芸晴冷嗤一声。
“你和我谈犯法？仗着法律管不了你们这些淫邪巫蛊的邪术？”
“能管。”
姜清慈在一旁举手发言。
“我们异调局就是管这些的。”
意思可以交给我们处置，顺便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