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慈淡定的解释,“我对蛊虫这块不太了解,不知道方觉夏是用什么办法催发的,但被种入体内的雄性蛊虫,若是到了发情期,又刚好被雌虫靠近,不交配的话会爆体而死。”
她看着杜芸晴青白的脸色,补充说,“这个交配自然是,被分别种入雌虫和雄虫的人类。”
“所以……”
杜芸晴哆嗦着,所以了半天没所以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秦时屿出事的时候,方觉夏会在他房间。”
姜清慈接过她的所以。
“秦时屿拒绝了她,得不到满足的蛊虫在他体内肆虐,呕血不止。”
比市场上最烈性的药,还要可怕。
杜芸晴看着床上的儿子,脑子里全是她正准备去给还在医院观察的小安生准备早餐,转角看到她老公一脸焦急严肃的追着移动病床跑。
手上染血的纱布一块接一块的换。
她叹息了一声,见不得这些,默默的靠边站,却在不经意看自己老公时,瞥见病床之上,她儿子的脸。
手里的碗筷砰的一声落下,她看到秦时屿躺在那里,嘴里不停的有鲜血涌出。
那种场面,她不想再看第二遍。
也因为想到这里想到这番场景,对方觉夏的怜惜骤减。
“你能取出来吗?”
她抬头问姜清慈。
“不管用任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