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主播你快去看，前天被妈妈用生病逼婚的小姐姐正直播订婚呢，马上到揭穿渣男真面目了，你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主播？主播呢？说句话啊，刚刚那是什么声音？怎么那么奇怪？】
【你们都进来晚了，我听到了，主播大概又遇到鬼了，要帮那鬼化解身上的怨气去投胎转世。】
“好的，已经收到，立刻帮你完成。”
姜清慈把直播切到后台，搜索新闻给她看。
“傅庭淮两个月前被检查出胃癌，已经放弃治疗，你继妹何晴雪被他亲自送往精神病院。”
她将手机递给女鬼，又一手掐诀，“听至八海，目及五岳，海市蜃楼，幻象无穷，现！”
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躲在角落里被护工抽脸的视频，瞬间浮现在眼前。
“让你嘴馋，让你往外跑，真当自己是傅太太呢？傅先生将你送进来时可叮嘱了，让我们好好关照你。吃，还吃！也不怕噎死你！”
护工从她手里夺过她偷来的餐食，一股脑全倒在了她头上。
何晴雪就趴到地上像个狗一样去舔。
女鬼震惊。
这还是那个……上学时对她霸凌，后来又装病抢走她一颗心脏喂狗的人吗？
“看完了吗？再看看渣男的。”
姜清慈手一挥，场景瞬间变成傅庭淮坐在她曾经生活的房间里，一边吐血一边往嘴里灌酒。
“咦……”
她狠狠皱了皱眉。
“还心疼啊？”
姜清慈问。
“没。”
何晴安憎恶的摇头，“嫌他弄脏了我的房子，那可是妈妈留给我的。”
“但这，都是真的吗？”
她实在有些难以相信。
她十分清楚的记得自己死了一年两个月零十三天。
虽然一直被困在这里，但每天都会看到别人拍片单上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