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下唇，犹豫。
“今天不适合探店，我先送你们出去。”
景明道长倒是没有继续追问。
“好好好。”
秦珏忙不迭的点头，出去好出去好，出去之后再也不见。
“先离开这里吧。”
景明道长率先转身。
“好。”
陈牧也快速起身，扭头将手递给秦珏。
“我拉你，秦珏。”
起身到一半的秦珏浑身一僵，嘴巴张了老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
“腿麻了吗？”
陈牧也更凑近他，甚至想伸出两只手来架他。
“你，你认识我？”
秦珏艰难吐字。
十几年过去了，自己又没有兔牙这么标志性的特征，他怎么可能还认得出自己！
“当然了，难道你认不出我了吗？”
他冲着秦珏笑，特意露出那两颗尖尖的虎牙。
“我是陈咩咩啊。”
很好……
秦珏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啊？”
“啊？？？”
俩兄妹同时扭头，和秦珏一起看到了陈牧也呲着的俩虎牙。
秦珏虎牙和兔牙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