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一声令下,几个保镖立马上前将观棋给按住。
“住手。”
秦时屿离开观棋身边,又被方觉夏抱着,身体里的蛊虫被安抚,已经安生了下去,心口的疼痛也消了大半。
已经是人体可以承受的程度。
他将观棋推开,勉强站好。
“没事爷爷,将人放开吧。”
但几乎称得上惨白的脸,怎么看也不是没事的样子。
保镖听话的松手,在秦时屿示意下,回到了各自岗位上。
“秦时屿,你不对劲。”
观棋看着他,神色严肃。
“他的不对劲不就是因为你吗?”
方觉夏拦在她和秦时屿之间,戒备又带着愤怒的瞪着她。
“我知道你和姜清慈都不是普通人,有我们普通人不明白也躲不开的术法。我也不知道你和姜清慈经常躲在她的房间里是在密谋什么,更不知道,你将那么多纸人脸上都画成时屿的模样意欲何为。”
她不带停歇的一口气往下说,“我虽然不懂你们那些神神叨叨的术法,但我知道那些烧给死人沾满了阴晦之气的纸人,就不可能是好东西。还有刚刚,时屿本来好好的,靠近你后突然就开始痛苦难当,你到底是对他做了什么?!”
她颠倒黑白厉声责问。
看着老爷子蹙紧的眉头心间得意,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在老爷子心中,面前的女人已经是个试图用术法控制甚至残害他们秦家继承人的妖人了。
“纸人?”
老爷子面上全是怒意。
果然,没有人不忌讳这些东西。
“都是误会爷爷,她是……”
“我是姜清慈的朋友兼同事。”
观棋抢过秦时屿的话说。
“请帮我把姜清慈喊下来,”她眼睛看向方觉夏,“是人是鬼我可能看不清,你们大嫂应该很清楚。”
看到秦时屿突然捂着心脏疼痛难忍的模样,正常人可能会觉得他是生病了,突发恶疾了。
自恋一些的恋爱脑可能还会想,是不是曾经甩了他伤心过度而留下的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