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慈直接问。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峙的情绪反倒平稳了下来，这让姜清慈开始怀疑，这里面究竟有没有东西。
法器之所以是法器，不是像别的物体，可以隔着感受里面的东西。
姜清慈无法完全确定，事到如今就直接打开看一看吧。
“好，那我们就直接看。”
姜清慈毫不纠结，催动灵气，手心里的乾坤袋在她的手心缓缓升至半空，慢慢放大，而后遵随姜清慈的指引，身体倾斜，袋口朝下，往外倾倒。
但乾坤袋似乎被道协当作道具征用之前就已经被主人清理了，姜清慈只差让袋口整个向下了，也不见任何东西掉下来。
“姜清慈，住手！住手！不要再动了！”
沈峙越来越重的嘶喊。
姜清慈并不为所动，直接走近，用手拎起了袋子，再去看沈峙。
她在给沈峙选择，他要是真这么不想姜清慈继续，可以现在就告诉她她想知道的。
但沈峙除了大喊她住手，还是没有别的动作。
姜清慈不信他看不懂她的意思，既然不配合就不能怪她了。
她捏住袋子朝下抖了抖，“哗啦”一下，终于有东西掉了下来。
姜清慈定睛去看，确实是人偶，但却不是和真人无异的自观祖师爷的人偶，而是一个七零八落的人偶。
那人偶要仔细去看，也不是普通的木雕，只看局部的话看起来竟也是和真人无异。
如果将它抖出来的不是姜清慈，而是随便一个普通人，甚至是修为一般的，都能被吓一跳。
都会第一反应，这是一个扭曲被肢解的人。
还是一个女人。
这个人偶姜清慈也是见过的。
也是在不久之前的这座鬼屋，她被姜清慈面前这人打成了这副残破模样，然后那些将她制成人偶的又告诉这个人，她叫沈无忧。
是他找了数十年的徒弟。
曾经风靡玄门的天才少女沈无忧，就在这副木偶里被困了数十年。
被控制着成为玄门正道的敌对方，被控制着做尽她不愿做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