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观棋大骂。
“装模作样的说要把我保护起来,将我带走,结果转头又把我卖给这个女人,让他折磨我。说什么把我当一家人,你们从来就没有一个人把我当成过一家人!”
她指着秦珏厉声质问,“要是秦珏,要是秦幼薇,要是他们做了伤害秦时屿的事情你会对他们赶尽杀绝吗?你们不会,你们说到底不过是欺负我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女!”
“他们确实和你不一样。”
杜芸晴坦然的承认着。
在方觉夏一脸“被我说中”的癫狂神色中又说,“因为他们永远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兄弟姐妹的事情。”
“兄弟姐妹?好!既然你们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我的遗产呢?老头子留给我的遗产呢?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拿我当秦家人,那我的遗产呢?老头子不可能没有给我留遗产!”
她说到这里像是突然又找到了求生之路,神色重新激动起来。
“报警,对,我要等警察来。老爷子给我留了遗产,你们想谋杀我独吞我的遗产,我要你们在警察面前把本该属于我的全部还给我!”
她自己边说边补充。
“我不要车,我也不要房,我也不要股份,给我钱,我要现金,给我10个亿。这是你们秦家该我的,这是老头子欠我奶奶的。给我钱,只要你们把钱给我,我会把救秦时屿的方法告诉你们。怎么样,10个亿换你儿子的命,换一个秦氏总裁,这买卖你们不亏。只要你们把钱给我,我会永远的离开这里,这辈子再不会回来。”
她还不知道秦时屿身上的蛊虫已解,还以为自己有谈判的筹码。
“你不会以为我把你抓过去后,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什么都没有做吧?”
观棋面带诧异的问她。
“你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同吗?”
“你,你什么意思?”
方觉夏仔细的去感受自己身上,但除了发情反噬那会儿的痛苦外,蛊虫在她身上原本也没有什么异常。
她无法确定蛊虫是真的出来了,还是他们在骗她。
色厉内荏的喊:“不可能!蛊虫要是真的出来了,秦时屿呢?他为什么不在这里?你们别想再骗我。”
但对面一众人,尤其是杜芸晴已经没有意思慌乱和紧张的表情让她明白,这事大概率是真的。
秦时屿的蛊虫解了。
这下,她是真的连最后一张保命符都没有了。
“给我钱,让我离开,不然你们就是杀人!下面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们真的要逼死我,你们真的不要秦家的名声了吗?”
“没有人要逼死你,是你自己要往上面站。”
杜芸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