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直在想,应老先生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她以后还会在别处见到他,或者是见到另外认识她爸妈的人,能在那时听到详细的对她爸妈的讲述?
还是说……
她有可能见到她的爸爸妈妈?
姜清慈思考着这件事情,表情有些严肃。
观棋将仍在昏迷的秦时屿装进乾坤袋里后,又偷看了她一眼,见她还是如此模样,实在忍不住问——
“你们说什么了?怎么从出来就这表情?”
她有些担心。
担心姜清慈是不是从应老先生那得到什么,关于她妈妈的不好的消息。
也担心,是不是秦时屿的身体还有什么后遗症。
姜清慈这才抬眼看她,“没说什么,我只是在算我爸妈活过来的概率有多少。”
观棋:……我就多余关心。
她将乾坤袋扔进自己背包里,更多余想是不是和秦时屿有关,秦家人这点破事,就没有值得清慈露出这副深思表情的。
她思考的都是死而复生的逆天之事。
不过,有件事,他还是想问。
她凑近姜清慈小声问:“同样都是巫蛊相关,这世上还只有应老先生一人可解,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人……”
她指了指还躺在地上的方觉夏,“也和这个部族有关?”
关于这个姜清慈还真问了。
“应老先生说,他们部族不与外界相通,凡养蛊者皆会涉及情蛊,发展到后面,不少人会专门研究情蛊,种类太多,又大同小异,人不在了无可追溯也不可查。”
姜清慈说。
“至于为什么只有应老先生可以解此情蛊,一是蛊虫不属于正统,谈起多淫邪,在现在社会不仅破旧方面被打压,连玄术界也将此定为邪修遇之清除,很多都已失传,真正有本事的没几个。”
“二是,秦时屿身上这个确实难搞。”
观棋有点淡淡的失望。
“我还想着,要是这部族的虫子,这部族要是再有个不得在外对普通人使用蛊虫的规定,就可以将她留在这里接受处罚什么的了。”
她瞥了眼地下的方觉夏,“现在还得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