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已经猫腰钻了进去。
姜清慈也很想收回自己的腿，但想想还有话要问观棋，最终还是听着她说的，踩着最中间踏了进去。
并顺手关上了，似乎只起到一个装饰作用，吱呀乱叫的门。
观棋听到门响，已经拿了包正要转身回来，迎面撞上关上门已经进来的姜清慈。
她疑惑的看她，问：“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对。”姜清慈点头，“关于应老先生，你知道多少？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观棋没问她打听人老先生干嘛，而是选择回答她的问题。
“赵局告诉我的。”
观棋详细说，“秦时屿这事我不是询了很多人帮忙嘛，这位应老先生就是赵局告诉我的。”
姜清慈追问，“赵局有没有说怎么认识这位老先生的？”
“赵局也不认识。”观棋在姜清慈询问的目光中继续说，“赵局是在异调局的档案中看到的这个人。”
赵局刚接手异调局时，曾将局里所有档案都翻看了一遍。
特别是人事档案。
这应老先生就是他在档案里看到的。
严格来说，是在档案里的人物关系一栏看到的。
而应老先生的关系，就在应问星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