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浔的眼睛终于从药丸转移到姜清慈身上,点头:“完成了。”
他神色有点蔫,为在自己专攻之术上并没有他自己所以为的那么在众人之上。
姜清慈问:“可以当解药?”
“还无法完全确定功效。”华南浔谨慎地说,“可以先给镇上人试试。”
说完又觉,这恐怕比炼药还要费劲。
“就是这镇上的人对我们抱着敌意,恐怕不好商议。”
他有点发愁。
毕竟,这是他行医史上,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他们华家,不管是曾经的他爷爷,还是他爸,到现在的他,哪个不是被人捧着大把钞票,找尽关系,来求他们的一针一药一次看诊的机会的。
现在这制好药送不出去的情况,确实是从来没遇到过的。
“不是还有从鸢吗?”
姜清慈研究着那粒药丸,随口说道。
似乎完全不明白他的担心。
华南浔有些犹豫,“但我不确定药效。”
他说,“从鸢姐是个很好的人,对你三师伯也蛮重要的。”
姜清慈抬头看着他,“你炼出的药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脸上带着疑问,看的华南浔先是眼睛一亮,再是脸颊一热。
这是被清慈夸了……
刚刚的怀疑不振,瞬间消失。
“现在就去给从鸢。”
姜清慈边往外走边和华南浔说,“等会儿你留在这里观察从鸢的情况,顺便保护他们,我得去看看师父他们,挺长时间了还没回来。”
从鸢的房间就在斜对面,姜清慈不等华南浔回话,已经举手敲开了房门。
“刚刚发生什么了?”
从鸢紧张的问。
被姜清慈叮嘱不要出去,但她也听到了外面的异响,很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