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在解放前,就有一伙愣头青,把山脉给挖断了,破坏了风水,从此一冲山变成了一座凶山。”
“凶山?”我诧异的问。
“对啊!所以再来一冲山的人,总会遇到些怪事,有的人甚至吓破了胆,这辈子也不敢再来第二次了,这就是我说的第二种情况。”
我点点头,又问:“那第三种呢?”
老郭笑了笑,迟疑了一下说:“第三种情况就简单了,有些人来了一冲山,就再没走出去,所以也不存在第二次了!”
呃,好吧。看来外界传言一冲山犯邪,并不是一点根据没有的,最起码我不希望自己是最后一种情况。
说话间,感觉头上的树木越发的茂密,起初还能从枝叶下透过星星点点的阳光。
现在完全被挡严实了,完全不见天日。
也不知道是阳光反射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两岸的石头、树木,甚至浑浊的河水都映衬出一种暗红色。
十分诡异,不禁让人觉得很压抑。
“哦,对了!”老郭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把我吓一跳。
“怎么了郭师傅?”
老郭一拍大腿:“我忘了一个人,唯独这个人来过两次一冲山。”
“谁?”我问。
“陆玉山!”
老郭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前面提到过,陆玉山早年间在一冲山贩山货的,也就是说他也是个盗墓的。
他自然是去过一冲山的。
后来女儿死了,来我们船上当水手,他什么时候第二次来的?
老郭问我:“你们货船最后一趟是去哪里?”
我挠挠头:“东南亚小挝,就是在那边沉的船,怎么了?”
老郭说:“那就没错了,他们那趟就是从一冲山走的!”
“啊?”
我感觉很诧异,虽然我不是什么老船把头,但是也算熟悉沧河的水道,去小挝必须走沧河干流,才能正常通关出国。
如果走一冲山的话,绕路且不说,连正常走手续都办不到。
老郭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我依稀觉得,货船在小挝翻覆,肯定和他们从一冲山经过有关。